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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氏含笑看著:「他啊,出門太少,很多事兒都不懂,大郎多教教他。」
韓琮靦腆,不好意思笑笑。
楊於淳拍了拍韓琮肩膀,很瘦很小,「待開春後,我領琮弟出門走走。」
韓琮身子骨弱,原他想著送個好醫士來的,後見過瞿醫士才作罷。瞿醫士是韓父特地尋請的,醫術精湛,又照顧韓琮多年,很瞭解他身體情況。
孫氏笑:「那敢情好。」
她又嘆:「他阿姐也這般說的,說待天氣暖和多領他出門活動筋骨,可惜他阿姐也忙得很。」
孫氏心疼閨女,絮叨韓菀的辛苦,又懊惱自己從前一竅不通還分擔不了太多,楊於淳安慰她,孫氏窺外甥並無不喜之色,心裡歡喜,說著說著不自禁誇讚起韓菀來了。
「她啊,最似她爹,她阿爹在生時,就嘆過我們阿菀怎沒投生成男兒。」
楊於淳頷首:「菀表妹確實聰慧。」
正說著,韓菀回來了,「你們這般誇我,也不怕我自滿生驕嗎?」
門簾掀起,韓菀夾著風雪進來,孫氏嗔道:「你這孩子,怎不早些回家?」
她本要使人去叫的,還是楊於淳阻了,說表妹有正事,無礙,這才作罷。
韓菀卸下沾滿雪花的斗篷,上前福身:「楊表兄。」
楊於淳扶起,還了一禮,「表妹近日可好?」
「甚好。」
炭盆火旺,室內暖意融融,韓菀坐在孫氏左下手,楊於淳坐在孫氏右下手,韓琮竄來竄去,一時挨著阿姐做,一時又挨著表兄坐。
隨意聊開,氣氛熱絡,又說了一陣子,韓琮困了,連連哈欠眼睛有些睜不開。
於是就散了,楊於淳告辭,孫氏留他,「就在姨母家裡歇一夜,都這般晚了,明兒一早再回去。」
宵禁時辰快到了,楊於淳倒是有夜行令牌,但沒急事也少用,風雪甚大,他略一想,沒有拒絕。
孫氏笑吟吟,讓韓菀送楊於淳去客舍。
除了正門和臺階,廡廊外側早掛上了竹簾子,竹簾翕動,阻隔了大部分風雪。
楊於淳和韓菀並肩而行,乳母侍女默契放緩速度,正好方便二人說話。
楊於淳問:「前幾日南郊,表妹可有受驚?」
這事韓菀沒告知母親免她擔心,楊於淳默契沒提,但事發當天他就知道了,只連日暴雪有成災端倪他又忙碌起來,問過知韓菀無礙,便先沒過來。
韓菀搖頭:「表兄,這事查得如何了?」
後續楊於淳關注著,聞言皺了皺眉:「並無進展。」
這夥人訓練有素,鬨然四散一杳無蹤,沒抓住當時機會,如水滴入湖,後續根本沒法找。
楊於淳凝眉:「我正要問你,這些人應是死士,你想想,身邊可有什麼疑跡?」
他懷疑是韓氏仇家,欲從這個方向查。
韓菀心裡知道內情線索,但她沒法說,相關的事她不能告訴任何外人。
「我想想,……」
但她仍很感激楊於淳費心,心裡道歉,她回憶著,說了幾個從前和韓氏有過齟齬的人,有商號也有權貴。
楊於淳一一記下了,打算回頭命人去查。
兩人邊走邊說,孫氏給楊於淳安排的客院並不遠,說話間就到了。
僕婦機靈已提早灑掃好了,抱來簇新寢具利索安放好,見二人進院,很知趣退下。
楊於淳把隨身的人也揮退了,從懷中取出一個藍緞荷包,韓菀開啟一看,正是他要還給自己的喜鵲右佩。
先前楊於淳使人往朱雀大街送了一次,韓菀沒在,他索性自己帶來。
小小一枚玉佩,終於回到她手裡,韓菀很感慨,也很高興,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