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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忽悠完人的秦翡趴在蘇綰清的肩上，像只兇狠的狐狸精一樣，瞪著外面的兩人。
一男一女，都不是什麼好貨。
蘇綰清感受到他的不滿，摸了摸他的頭當做安撫。
應娥是來感謝蘇綰清的，「仙家，我曾經想過我的仇報了，這件事就過去了。」
「可是當四年前，白家戲院重建的時候，我才知道，這件事不能就這麼過去，否則的話，我的遭遇只會不斷重複在無辜的女子身上。」
蘇綰清說道：「這就是你答應《無限直播》節目組的原因。」
應娥苦笑道：「我不懂直播，我只是想要讓所有人看看，這群人有罪，他們活該去死。」
但她沒想到，周縱年他們能狠到這種程度。
「您知道嗎，白德禮那老傢伙不明白，但我清楚，我們這群鬼的戾氣早就滲透在白家整個家族的血脈裡，就算周縱年收走了我，但白家依然會毀掉。」
「說到底，白家也不過是周縱年那群人拿來磨刀的墊腳石罷了。」
應娥一開始，就抱著玉石俱焚的想法引來白德禮和周縱年。
沒想到，老天到底是給了她們一條生路。
應娥剛剛離開的時候，聽到了一些鎮上人的談話，關於直播，關於她們。
她溫柔地說道：「我終於明白了您把這麼多人拉入直播的用意。」
「哪怕只有一個人，會在下一次看到相似的罪惡時站出來，那就是有意義的。」
蘇綰清說道：「其實，我幫你們也是在幫自己。」
應娥想了想，「您是說那些功德嗎，那是您該得的。」
蘇綰清終於知道那些金光的名字了，她沉默了一下，所以她把功德吞了……嗎。
秦翡轉過頭去，「噗嗤」笑出聲來，笑完後繼續喝酒。
蘇綰清沉默了一下，對應娥說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我要陪這些孩子去和家人見見面，她們中有些會去投胎轉世，有些大概隨我一起。」
蘇綰清想了想，「你沒打算去找一下現在的玄門嗎？」
應娥搖頭，「我不喜術士。」
蘇綰清想起應娥的經歷，倒也明白她，即便姬靈犀不像周縱年，但心理陰影哪是這麼容易消解的。
「你有需要可以找我。」蘇綰清報出自己的地址。
應娥感激地說道：「謝謝您。」
車突然停下，蘇綰清看了眼秦翡，發現他還在喝。
應娥很懂事地帶著自己的鬼和殭屍飄走了。
蘇綰清感受到秦翡空白的腦內活動，疑惑道：「喝醉了？」她記得秦翡的酒量很好。
司機回頭，看見秦翡手上那開了封的酒瓶，「嘶」了一聲，「怎麼開的是這瓶？」
蘇綰清看了眼酒瓶，沒發現有什麼不對，除了估價不低外，就是普通的紅酒。
司機咳嗽了一聲，說道：「噢，這是boss拍賣來的『真愛之酒』。」
蘇綰清：「嗯？」
司機原本是不信這種東西，但是在世界觀重新建立後，他倒是信了，「據說這酒由一名強大的女巫釀製而成，只要讓喜歡的人飲下這杯酒，就能令對方愛上自己。」
「但是，如果你的愛不夠純粹，那飲酒之人不僅不會愛上你，還會對你厭惡至極。」
「所以它也被稱之為『詛咒之酒』。」
蘇綰清聽完這個黑童，話一樣的介紹後，陷入了沉默。
她委婉道：「可是，開酒的是秦翡，喝酒的也是秦翡，這要怎麼算？」
難道要讓他自戀嗎？
第90章 只撩不娶
司機瞬間卡了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