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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看了看天,陰雲有些暗沉,沒有陽光的照耀,晉王府內莊嚴青色黑色顯得有些蒼白,乾冷。
他想了想,遣退了晉王妃,獨自一人往後院走去。
沈秉正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色,心虛竟是異常的沉穩。
看到晉王自院子進來,他起身卻並未迎出去。
晉王踏進房門,冷峻的面龐上有著一絲不耐。
沈秉也一改前幾天的寧死不屈,如今竟有些從容,他的語氣很穩,淡聲道:「殿下若還為那事來,那就請回吧。沈家忠心耿耿,定不會徇私枉法沈秉沒有做過的事,不會認下。」
「而且此事已經涉及社稷根本,便是我沈秉一人認下,陛下乃明君,又如何會輕易相信?此事又發生在晉州,晉王殿下您也逃脫不了責罰!」
「殿下您的金印可還在百越的書信上呢!」
晉王一聽到「金印」二字便立刻警惕起來,厲聲問道:「你知道本王的金印在哪裡?快說!……」
沈秉恍然大悟,「原來殿下的金印丟了啊?我還都不知道呢!在這個節骨眼上丟了,那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晉王猛然回神,臉色陰沉,不禁自責,最近怎麼這般衝動,就這麼輕易讓人套了話!
若要擱以前地方若有像沈秉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官民,他早就一劍劈了他了,可如今在面前的,是景明帝親派欽差大臣,一言一行皆可代表皇帝旨意,沈秉手裡還握著「先斬後奏」的特權呢。
從將沈秉關起來的那一天起,大不敬的罪名他便已經有了,所以沈秉更不能輕易放了。但留著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半點都不鬆口。
這幾天他態度的忽然轉變,也只能說明有人知道他被關的訊息了。能讓沈秉有了傲氣的人,一定是沈家人。
晉王看了看沈秉,他嚴重還頗有幾分得意,有些藐視地看著他。
誰知晉王下一句話便是:「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便上刑吧,我看他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身後侍衛得令,上前將沈秉綁起來。整個過程沈秉都是愣愣的,沒反應過來。
他還以為晉王無可奈何,要好生對他呢,怎麼這還上起刑了。
「晉王,你不但囚禁欽差大臣,還要用刑,我告訴你,這可是大不敬!你小心我回去稟告陛下,必要好好治你得罪!」
晉王冷哼一聲,「你以為你還有命回去?進了我晉王府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臣服於本王的人,本王給他榮華富貴;冥頑不化的,便是隻能橫著出去!你好好想想吧!」
說罷抬腳也走出去,繁複的金線袞袍從沈秉眼前掠過,遮住了一瞬間的明亮,他想想晉王的話,不禁心裡涼了半截。
正是因為沈遲給他送信勸告他要鎮靜,先穩住局勢,自己會來救他,他才敢出言輕挑諷刺。
但看如今形勢,似乎晉王已經等不了多長時間了 。
沈遲與江懷璧到達晉王府時已經是下午將近酉時。晉王聽說沈遲來了,有些詫異。
但既然是沈遲來,那就說明還有餘地。他並未注意到通傳的人說還有江懷璧。
二人向晉王見了禮後便進了內堂議事。
晉王看著江懷璧皺眉,「江公子怎的也來了?本王與沈世子議事,便不勞江公子旁聽了。」
江懷璧還未開口,沈遲已先替她說了:「殿下,江懷璧現在是與我們一同的,多個人也好多一份力。左右殿下的問題也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江懷璧只好點頭,「願為殿下分憂。」
晉王才懶得信。
江懷璧直說:「在下是來幫沈大人的,殿下既然與沈家同為一體,那便是為殿下分憂了。」
晉王與沈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