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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婚前期待的不見面的相處模式,可是等真的執行起來,雲斂卻覺得自己好像在被螞蟻啃噬。
這是折磨,而她也不能想多。
只是會經常會議起來夏知形的那句「但總是偶爾」。
那現在呢?
也總是偶爾地想起她嗎?
雲斂不禁思考。
但每次看著跟夏知形的問候一樣的聊天記錄,雲斂就覺得有答案了。
人一生起病來就會脆弱,夏知形那幾天剛做完手術,會經常想起她是正常的。
說不定也總是偶爾想起別人。
遠在京城的夏知形倏然打了個噴嚏,她坐在椅子上,捏著筆練字。
秦敏敲了門,進來提醒:「知形,該休息了。」
「好。」夏知形將紙筆放好,撐著書桌站了起來。
秦敏走到她旁邊,伸出手想要扶她,但夏知形卻搖了搖頭:「媽,已經好多了,我自己能走。」
秦敏低下頭看著她腳趾上還纏著的紗布,就不禁溢位一絲嘆息:「還有多久能好啊?」
「醫生說再養兩三週就可以了。」夏知形慢慢地往外走。
手術以來,她都住在家裡,也知道雲斂在前幾天打過電話來,但知道歸知道,她始終沒給自己的手機開機。
有的事情她想不明白,她就會讓自己處在不被打擾的環境下去想。
以前想的大都是關於畫畫方面的事情,而這次想的都跟雲斂有關。
夏知形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奇怪。
雲斂跟她現在是朋友沒假,可是真的不至於她每天上門去給雲斂做飯吧,她自己也不是一點都不忙,而且還有會議要開,沒想到每天雷打不動地去了雲斂那裡。
為了跟雲斂多點話題,她還教雲斂拼魔方。
這些是夏知形以前從未乾過的事情,所以她不明白,她想想明白。
時間稍不注意,就過去了,雲斂去了京城,她才後知後覺自己把雲斂晾了很久。
跟雲斂電話裡說的都是真的。
夏知形一回想起來,就不禁揉了揉眉心。
在跟雲斂接觸之前,她信誓旦旦,以為自己對雲斂的感覺依舊是那樣,肯定不會有變化,這才過去了多久,就讓她越發期待跟雲斂的每一次見面。
她跟雲斂結婚了也不過才一個月而已。
夏知形從來不是個由著自己任性的人,她對自己的管控很嚴格,並且一向都很有自制力,這一點也主要體現在了她現在畫畫的成就上。
可是沒想到最初沒好感的雲斂卻讓她差一點就失去理智。
不,她不允許。
哪怕這樣的體驗很新奇也並不差勁。
現在兩人各在一座城市,雲斂現在每天就是忙著拍戲,到了晚上回酒店才有時間回她的訊息。
時間一久,夏知形沒想到對雲斂的感覺非但沒有壓制,甚至很想現在就出現在雲斂面前。
做了手術的右腳這時候反倒成了阻礙她前進的步伐。
她不方便行動,只能每天都待在家裡。
跟雲斂每天保持著一定頻率的聊天,夏知形逐漸習慣了這節奏。
就這樣,時間緩緩地走過了整個八月。
進組一個月,雲斂的體重沒再往下降,並且還因為鍛鍊得當,她身上還有了肌肉線條。
戚雨看著雲斂的馬甲線都愣住了,而後眼睛一亮:「斂斂,趕緊拍一張發微博啊。」
「……」雲斂才不會。
拍了整整一個月,程導難得給劇組放了一天假,明天不用早起上妝,雲斂終於鬆了口氣。
高強度的工作之下,休息也顯得奢侈了起來。
藝人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