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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個人還是在用簡訊聯絡,連個微信都沒加。
連歆對此,覺得羅思潔還是不爭氣,這麼久了,連微信都不敢加。
「你們這不就跟上世紀戀愛一樣了嗎?」她擼著狗子,看著旁邊的羅思潔說道:「我看,乾脆也別發簡訊了,手寫信吧,還顯得有誠意。」
羅思潔抱著懷裡的吉他,瞥她一眼,說道:「也行,都不用郵寄,直接送上門就好了,多方便。」
「可不是嘛,還可以見上一面,說會兒話。」
「那我幹嘛還要寫信,直接上門不就好了?」
羅思潔好像說的理直氣壯,可是連歆卻只用一眼就把她看穿了,她調侃道:「就你,能每天上門送吃的,我覺得膽子都頂天了。還上門和人家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不說別人,我反正不信。」
就羅思潔這種不逼著點,就能半個字都不說的人,連歆覺得,羅思潔能做到現在這種程度,也是她之前所想不到的。
羅思潔沒有在意她的調侃,只說道:「你看了我發給你的詞了嗎,有沒有需要改的?」
她前兩天剛寫了一首曲子,是蔣深深飾演的第一個角色的角色曲。這次她沒有像以前那樣,只是單純地寫了曲子,她嘗試著填了詞。
聽她提到這件事,連歆雖然不知道她這是給誰寫的,卻也是認真地看了的。她開口道:「有幾個地方我覺得可以改一下。」
說著,她就示意羅思潔拿過平板來,兩個人湊在一起,看著歌詞說了說。
說完之後,羅思潔把平板放在一邊,拿起紙筆把剛剛連歆說的那些記了下來。
見她這麼認真,連歆還以為這是工作上的事,忍不住好奇,問道:「你這樣直接把寫好的詞給我看,算不算洩露工作機密?」
羅思潔看了她一眼,似乎不太明白這話從何而來。
「這是我自己隨便寫的,和工作無關。」
她說著,把那張紙折了折,壓在了平板底下。
「隨便寫的?那你還這麼認真……」連歆追問到。
羅思潔聽了她的話,也不說,只是對著連歆挑唇笑了笑,儘是神秘。
連歆氣悶,「嘁」了一聲,不再理她,她低頭看了眼乖乖趴在腳下的狗子,感嘆道:「還是狗子聽話啊。」
「過兩天我要把它送到黎老師那兒,待上一週,」羅思潔突然插話到,「你要想擼,趁著它還在,趕快擼兩把。」
聽她說要把狗子送走,連歆疑惑道:「為什麼啊,你有事要出門?」
「嗯,」羅思潔隨著她的話應道:「要去出個差。」
「你們這個寫曲子的,也要出差啊,新奇。」
羅思潔揚了揚嘴角,沒有說話。
她是要把狗子送走的,因為她要去做個小手術。纖維瘤這種東西,醫生說是她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最常見的良性腫瘤,做個門診微創手術,直接切了就好了。
不切倒也沒什麼大事,只是羅思潔覺得,身上帶著這麼個東西,還是有點不自在的。
雖然不是什麼大手術,但還是要好好休息兩天。這一休息,羅思潔就沒什麼精力養狗子了,乾脆讓黎帆養上一週。
不是沒有考慮過送去寵物店寄養,但是羅思潔總覺得,狗子會很委屈。就像是當年的她,懂事之後得知自己原來不是羅軍的親生女兒時,那種如雷轟頂的心情,讓羅思潔對於寄養這個詞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偏見。
可是黎帆不一樣,狗子和他一起生活過一段日子,再去玩一星期,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她和醫生約好了手術時間,下週一,也就是後天。所以,明天她就要把狗子送到黎帆家裡去。
不過,還沒送去呢,她就接到了黎帆的電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