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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修拉著她雙肩包的帶子往商場外面走,說道:「不遠,十分鐘就到了,保證味道正宗!」
出差三天終於回來,宴季禮坐在汽車裡閉目養神,汽車停下等紅燈的時候,突然聽到孫高的嘀咕聲,「咦,樓小姐?」
宴季禮睜開眼睛,見坐在副駕駛的孫高正往右邊看去,他順著孫高的視線也看了過去,還真看到了樓梓溪那個女人。
昨晚下了一整夜雪,今天雪還在繼續,突然的大雪積壓,整個花城的交通陷入混沌中,大街上停著汽車長龍無法前行,堵的水洩不通,而此時穿黑色大衣的帥氣高大的男人牽著一個女孩在汽車之間穿行,十分顯眼。
女孩子穿一件白底黑格子棉服,戴著雪白的絨帽,嘟著嘴似乎在說什麼,男人偶爾轉頭看向她,目光寵溺。
孫高認出走在樓小姐前面的是男人是施明修,再小心地從後視鏡看了身後散發冷氣的老闆一眼,頓時有些後悔剛剛不該驚訝出聲。
半個小時後,宴季禮蹙眉再次確定:「您是說她跟施明修出去了三天?」
坐在他對面的唐韻笑了笑,她就知道兒子知道這事會生氣,因此為了不影響他出差辦事的心情,她一直忍著沒告訴他。
「他們是朋友,好久沒見了,出去聚聚而已。」
梓溪把唐韻不只是單純地當乾媽看待,更有一層朋友的意思,把跟施明修在一起做的事毫不避忌地都告訴了她,言語中並沒有任何躲閃,因此唐韻十分相信他們只是朋友。
如果只是聚聚,還需要牽著過馬路嗎?宴季禮覺得兩人的關係肯定不只是朋友那麼簡單。
宴季禮想得很多,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但他壓根沒意識到他覺得兩人牽手走路只是角度問題導致的視線錯覺而已。
唐韻見他不說話,好奇地問:「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一回來就問梓溪這些天在做什麼,是不是每天都出來,好似回來之前就已經確定了她不在家一樣。
宴季禮沒有把在路上看到梓溪和施明修在一起的事告訴唐韻,他忍著不去怪梓溪,但心裡早就把毫不識相的施明修凌遲了百遍。
聽了唐韻的話,宴季禮沒有回答,起身往樓上走,一邊說道:「定做的禮服我都帶回來了,麻煩您把衣服給她。」
雖然宴季禮沒有明說「她」是誰,唐韻心裡卻清楚得很,前些天唐韻跟宴季禮閒聊的時候,提到在常去的造型室沒有找到合適梓溪的禮服,本是隨口說的一句話,那知宴季禮卻接了一句「這次的禮服,我幫你們準備吧」,唐韻哪裡不明白兒子主要是想給梓溪準備,而她只是「順便」而已。
晚飯前,梓溪一回到家,唐韻就拉著她進了她的臥室,指著鋪在床上的一條黑色裙子說道:「明天參加週年慶的裙子終於做好了,你試試,看喜不喜歡。」
梓溪笑著點頭,拿著裙子進了衣帽間換上。
裙子是長袖的,長度剛到膝蓋上一點,一字領收腰設計,堪堪露出直角肩和一點鎖骨,其他部位相當於全方位包裹。
看著普普通通的裙子,穿在梓溪身上,卻有一種別樣的優雅。
唐韻笑著說道:「這條裙子很適合你。」
季禮的眼光不錯,看來是真的用心了。
梓溪在鏡子前左右照照,也很喜歡裙子的風格,「我很喜歡,謝謝乾媽!」
唐韻並不應梓溪的道謝,只是說道:「你喜歡就好。」
試完禮服,梓溪重新去換衣間,把裙子換了下來,只是,等她把裙子撐在衣架上時,意外發現了裙擺內襯位置有一個小小的布標,上面只有一個繡上去的字——「宴」。
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我錯了!
下午七點才到家,寫完改了兩遍才覺得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