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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努力是有用的嗎？

她似乎更像小說中想要打敗天選之女主的惡毒女配。

她握緊爺爺的手，汲取著溫暖和力量。

等她路過蘭心美食店，瞥見在街角抽菸的瘦子。瘦子握住煙的手抖了抖，扔在一旁的垃圾桶內。

他梳著大背頭，廚師服上乾乾淨淨，不似平常的邋遢，他對視著蘇洪卓，心虛地低下頭撓了撓，復而抬起頭，拿出一根煙，倚靠在牆上，臉上強撐著不在意。

「為什麼？」蘇雨，「如果你堂堂正正地和我們辭職，我們不會不同意。為什麼在我們不在首都星時，攛掇人離開？」

☆、轉變

蘇雨知道趙蘭心的美食出名都是淨化元素的功勞，可這是她的秘密和絕招，趙蘭心不可能公之於眾，也不可能將淨化的菜給那些廚師。

可為什麼被挖過去的廚師都說自己的廚藝進步了呢？

直到瘦子將他做的菜遞到蘇雨手上，蘇雨嘗後才明白。現炒的乾鍋包菜清甜爽口，只有那一點點苦澀稍微破壞口感，但尚能忍受，比平常飯店s級廚師都要更好一點。

「師父，往上爬的機會誰不想要？」瘦子抽了口煙，煙雲環繞下，他緊縮眉頭，沒那種油滑，認真的說，「哪怕被廚師協會譴責警告，我都無所謂。我現在已經能做菜上桌，甚至擁有一批粉絲，不再是在蘇記酒樓幫廚5、6年的人啦。」

他將煙按滅在牆上，「人往高處走。」

瘦子嘆了口氣，「師父，對不住了。」

蘇雨閉上眼，不知道說什麼。她不知道瘦子心裡清不清楚，他的刀工乃至廚藝並沒有增長，唯一變得只有被淨化一半的元素。

那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第二天，還沒等蘇洪卓想好怎麼辦，突然病倒。

病來如山倒，蘇雨開啟門，便見爺爺臉色慘白，氣若遊絲。她連忙打電話叫家庭醫生。

醫生來的很快，他開了幾副藥後將蘇雨叫到外面，「蘇先生這是急火攻心，是心病。我只能開一點藥，心結還是要靠自己開啟。」

現社會，大部分病很容易能被治好。哪怕是斷手斷腳，修復液裡泡幾個小時便好。最難治的便是精神類和心理類。

蘇雨含著淚，點點頭。她坐在爺爺身邊，將熬好的白粥遞到他嘴邊。蠟黃的臉色，慘白嘴唇，和陡然萎靡的精神。蘇雨知道，昨天的事不可能不對爺爺打擊很大。幾百年的傳承，這些廚師幾十年的相處，卻在這短短几天化為烏有。

這都是爺爺的心血。

蘇雨突然茫然起來，是一種努力很久，卻發現該失去的都失去，甚至比命定失去來的更早的茫然無措。

「小丫頭，爺爺沒事」，蘇洪卓摸著她的頭，大掌如以往一樣溫厚。他掙扎著起來，眼睛看了眼表，「已經這個時間，爺爺要去酒樓了。」

蘇雨按住他，「爺爺，您這段時間就休息休息吧。」

「不行」，他臉色嚴肅。

蘇雨見他實在擔心，將他按下去，提了提被子，「您就不用擔心，這段時間我幫您看著。」

蘇洪卓笑了笑，不復之前的嚴厲，倒是慈祥不少，「你啊！長大啦，能幫爺爺了，爺爺心裡欣慰。」

「嗯！」蘇雨笑著點頭，轉過身去，卻心中悵然無比。

然而不允許她難過很久，她一進酒樓，氣氛儼然不對。

幾十上百個大漢，穿著黑色背心，佔據著餐桌。

服務員小心賠笑，他們卻手砸著桌子，暴躁又蠻橫，「怎麼什麼都沒有？！那你們開什麼餐館？！趁早滾蛋。」

相應的廚師走了，屬於他們的選單還未刪除，服務員只好不停賠笑解釋。

大漢們點了七十多個菜，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