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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毫無用處的雜草」:「……」
蕭冉冉正蹲在這裡等元胡成熟的時候,鬼鬼祟祟跟上來卻與她走岔了上了山、又磕磕絆絆剛下山的袁凱剛好兩腿發軟地來到了u形斷崖頂端的護欄邊。
男人一手撐著腰,一手抬起往額頭抹汗,語氣惱火地不行:「嘿這姑娘!我就一眨眼的功夫,咋就不見了?」
說到這裡,他齜牙咧嘴地緩緩靠近護欄,將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轉移了出去。
痠痛的雙腿承受的重量一輕,他舒服地吐了一口濁氣。
崖底迴旋而上的風都帶著熱意,袁凱輕哼一聲,抬頭有些氣不過地繼續道:「難不成跟那些電視劇裡的隱士高人一樣能上天入……」
目光所及之處,是隔著四五米深、十來米遠的斷崖的對面、一片綠意盎然間、小塊碎石前的那一團顯眼白色。
仔細辨認過後的袁凱:「!!!」
「……臥槽!怎麼跨過去的?還……還真能上天?!!」
而且,怎麼還換了身衣服?
蕭冉冉蹲那兒守了半天,發現元胡一時半會還成熟不了後,索性動了動發麻的雙腿站了起來。
起身時,剛巧崖底一陣滾燙的熱風吹來。
女孩墨發飄飄,白色長裙迎風飛舞,側顏精緻如畫中仙,整個人籠罩在金色陽光下,似乎周身都發著光……
對面護欄前站著的袁凱見狀,雙唇不自覺微微張大,好半天沒合攏。
回神時,他指尖微顫地從褲袋裡掏出手機。
想起昨晚那迎面而來的一拳,袁凱做賊心虛搬關掉了聲音鍵,無聲地拍下了這道沐浴在金色陽光下、仿若整個人周身都散發著耀眼光芒的側顏。
山腳下的酒店此刻溫度適宜,但山上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氣候。
就比如此刻,頭頂分明是同一個太陽,山腳時只感覺陽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而在此處,頭頂的陽光卻是火辣辣的,宛若巖漿一般熾熱。
蕭冉冉摸了摸曬得有些發燙的臉頰和微紅的手臂以及身上各處的細小傷口,背對著對面懸崖絕壁那隻手指尖白光一閃剛想揮出,餘光卻瞥見因著她這個動作,小綠植周邊的仙靈之氣突然變得紊亂起來,原本正在慢慢成熟的植物忽然就停滯不前了,且還隱隱有倒退的趨勢。
蕭冉冉:「……」
「一棵破草而已,還這麼嬌貴???」
回答她的,是滿山的寂靜。
「唉!」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指尖微微一動,那道微不可查的純白之氣便重新鑽回了她指尖,「那我就先回去,估摸著你快成熟了再來?」
說完,她朝小綠植揮了揮手,抬步欲走,卻不想原本圍繞著元胡的仙靈之氣也隨著她的動作開始移動……
「……」蕭冉冉欲哭無淚:「又不許使用仙術又不許人離開,你就是……就是不讓我走,想把我曬成人幹的意思唄?」
她話音落下時,卻聽到懸崖另一端似乎傳來一道不甚清晰的「咔擦」聲。
轉頭望去時,只看到被什麼驚起的飛鳥和崖底「撲簌簌」晃動的灌木叢。
而另一邊。
傅嘉言回酒店之後打電話給蕭冉冉,電話卻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狀態。
大步走到隔壁房門口抬手剛想敲門,不知想到什麼,他忽然又放下手,轉身疾步朝樓下而去。
顧長風剛洗了個熱水澡躺在沙發上看電影,準備等到了飯點再找他們出去吃飯,卻不想電影剛看了個開頭,就被傅嘉言一言不合給拎了出去。
「誒?誒誒誒!」顧長風一手抱著從樓下商務中心買來的爆米花,一手使勁轉到身後去拍那隻提著自己衣領的大掌,「我好歹也是帝都叫得上名號、有身份有地位的有為男青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