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昝寧咳嗽了一聲,裡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李夕月回頭看,他便說:「五音不全,唱得可真不好聽。」
李夕月心道:誰唱給你聽來?!
而後端著胳膊上的鷹嚷嚷:「萬歲爺恕罪,鷹停在奴才胳膊上,奴才力氣小,要是蹲下去了就站不起來了,一會兒補禮節給您行不?」
「越發大膽了。」皇帝嗔怪她,但見她骨嘟著嘴好像真的要架著鷹給他蹲安,他又急上前兩步託著她的胳膊肘說:「你能!蹲下來看你可還站得起來。」
鷹的翅膀撲扇了兩下,認得主人,又斂起翅膀,歪著頭看皇帝。
皇帝看她頭上的布帕子就討厭,伸手扽了下來。
李夕月「哎呀」一聲,有些小委屈地說:「有灰的,奴才才洗的頭。」
果然,頭髮又黑又亮,散發著沐發的木犀膏的甜香。
皇帝不動聲色地把呼吸變得又細又長,嘴上沒客氣:「你知道包塊帕子有多醜?」
李夕月心想:真討厭!誰請你看的?
皇帝似乎看出她內心的悖逆,警告道:「你姑姑白荼是不是好幾天沒揍你了?」
果然李夕月變成皮著臉笑的模樣:「哪能呢,奴才又笨又調皮,姑姑一天不揍我都手癢癢。」
皇帝說:「手伸出來。」
仔細檢查了她的手心,還好,沒有挨戒尺的痕跡,他鬆了口氣,但是嘴上說:「又欺君,哪裡捱揍了?朕看你就是皮癢癢欠揍。」
李夕月說:「奴才天天要打掃東暖閣,還得給萬歲爺奉茶,這樣的細緻活,打傷了手沒法做呀。所以不一定是挨手板。」
那打哪裡?
皇帝不覺就往下瞟了瞟,雖然她嚴嚴實實地穿著夾袍,啥都看不見,但突然就想著她剛剛一個人邊唱歌邊扭來扭去時圓潤的臀部線條。
情不自禁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目光所到,李夕月也發覺了,不由就是鬧了個大紅臉,肚子裡罵:你個登徒子!你往老孃哪裡看!
作者有話要說: 黃桑:(淚汪汪)活天冤枉,朕只是關心你,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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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皇帝自然也發覺了李夕月的臉紅, 自己也不好意思起來,瞥開眼說:「這海東青天天蹲在鷹房裡,只怕很快就要胖得飛不動了。到御花園遛它一圈吧。」
這個提議李夕月是無比的歡迎, 畢竟,天天悶在養心殿, 身上都要發黴了。
海東青也是很久沒有振翅, 到了寬闊些的御園, 張開翅膀飛了起來,很快就變成很小的一隻,在高高的層雲間盤旋, 而京里人喜歡放飛的鴿子, 只一見鷹的影子就都是遠遠地飛走了。
其實,吃飽了的海東青根本不想捕食,它飛了兩圈舒展了一下, 又回到御園裡,停在一塊大假山石上梳理翅膀的羽毛。
早有小太監在假山旁邊放了幾隻活兔, 誘著鷹去捕捉。但海東青一心梳毛, 看都沒看兔子一眼。
皇帝說:「不行,真像你說的那樣, 這鷹每天三個飽一個倒,都快養成老母雞了。」
李夕月說:「奴才可不敢餓它, 喝了四天粥,奴才的肚腸子裡的油都刮乾淨了。」
皇帝看她一眼, 李夕月吐了吐舌頭。
皇帝說:「也不光是餓它, 宮裡這片,園子再大也不夠它飛,投好的活食, 估摸著它也不屑於去抓。鷹麼,就該是野地裡的,哪好用鏈子拴著養的?」
他話說完,第二天就召了上虞處商議,打算去木蘭秋獮。
太后知曉後強烈反對:「皇帝自登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