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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時常有男同學上到鐘樓頂上來,而像東方紅這樣的小女生上來,打鐘老頭還真有些擔心呢!
於是,打鐘老頭便問滿身雨淋淋的東方紅:“你是什麼時候上去的?!我怎麼沒看見你上木梯呢?!”
東方紅嬌豔一笑說:“誰說我沒上木梯?!難道我能飛上去不成?!”
“那我是正在傳達室看鐘點兒呢。才沒看著你上!”
此時,小雨已不再下了,東方紅心中惦記著司馬秋,就回到教室。
一進屋司馬秋正在看書,兩人相對深情一笑。
回座位後,便聽那邊幾個女生正在唱著那首《女人花之歌》,東方紅便跟著唱起來。剛唱完便想起還沒有給念音專的於春花寫回信,就伏書桌上寫了如下的字跡:
於春花同學:
你的來信早已收到,內情盡知,因學會一時事情太多。容當遲復為歉!
自分別以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呀!尤其是你離開母校這裡依然還能想著我們女性學會的工作,令我十分的欽佩!具體表現在你能在你校的聯歡會上高唱那首你我作詞譜曲的《女人花之歌》。引起了你那裡全體師生不小的轟動,令我感到特別的欣慰,以至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我看你來信的當時,正好我們學會在開會,當場我便向大家唸了你的來信,在場所有人無不歡欣鼓舞!大家都說,由於你這一唱,加之那邊的教務處將歌片印發全校師生人手一份。定會一傳十十傳百,這便意味著歌曲在全省各地很快就會得到普及和推廣!如果真能這樣。毫無疑問你也會成為省內一名小有名氣的歌唱家!那就讓我先向你表示由衷的祝賀吧!
在此,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令你定會高興地事情。和我挺要好的夏玉玲不是考上了省城建築專科學校了嗎?!她在你以頭也給我來封信說,她在學校也引吭高歌了咱那首《女人花之歌》,學校有個外號叫東方狂人的美學老師,也是個女性,聽了後對這首歌曲給予了很高的評價,她說這是一首讚美和宏揚人類本性的生命之歌,所歌頌和表現的意象(具體指女人花)是我國自有文字記載以來並在歌曲史上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就是在西方包括歐美一些國家至今也尚未出現過,因此具有極高的美學價值,甚至具有世界意義!開始我看到這些字樣時,我還感到她不怪是個狂人,有點兒評價過高。後來我一想,我這樣看人家是不對的。因為我們只是箇中學生,學識沒有人家高,看事情的出發點和角度也和她們不一樣,我們側重於形而下的現實,針對的是眼前人們(當然也包括國人)輕視女人花和輕視女人的迂腐觀念,而人家往往是從形而上的理性和哲學高度來看問題,當然就不一樣。但從事實上看(我說的事實主要是指我們所歌頌的女人花意象),他們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這對我們歌曲的創作無疑是個肯定和鼓舞。因此,我們在進一步觀察的同時,一方面要等候時間和歷史做出最後公正的裁判,一方面又萬萬不可輕視自已!不知我說明白沒有?!總之,我對這個狂人是很感興趣,她的觀點值得我們很好地學習和研究,不知你有什麼樣的看法,盼望能寫信儘快告訴我!以上是我給你寫這封信的第一個意思。
第二,夏玉玲來信還提到狂人有個想法,想在她樣學校也成立一個類似我們學會那樣的組織,目前正在籌備之中。我就想到了你,你可不可以在你學校也試辦一個,我倒不是為自已招兵買馬,只是想不斷擴大咱們學會所宣傳的這種性知識和理念的普及面和影響面。當然,如果目前你感到你那裡還不具備成立的條件,那便等一等或不辦也都可以,一切請你自已酌定。
第三,我最想和你商量的還是《女人花之歌》的普及和推廣問題,因為這首歌是由我和你撰詞與譜曲的。既然東方狂人已有了很高的評價,我們更應該熱愛和珍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