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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瓊瑛槍口改向,「媽!您勸勸您孫兒,三代單傳呢,婚姻豈能兒戲。」
巧奶奶下巴微揚如小孩賭氣,「哪三代單傳呢?你不是我的女兒?靜楓不是你的女兒?女人的血脈就不能傳?再說,是阿晏訂婚又不是我,你真是問得好聽呢,跟誰訂婚我還不是一樣只能再看幾年。」
尤瓊瑛:「……」
尤晏哭笑不得,從背後輕攬奶奶肩膀,「瞎說,你還得嘮叨我好多年。」
巧奶奶習慣性拍拍他手背,「我覺得延延這孩子也挺不錯,模樣周正,性格沉穩通透,關鍵你還真喜歡,正好可以治治你這野性子。」
尤晏:「……」
尤瓊瑛驚呼,「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跟阿晏串通好了?」
巧奶奶說:「你們說馮家的女兒,我這腦袋轉得慢,當然第一個想起姓馮的,怎麼了?馮宏那小子還不認這個女兒?」
尤瓊瑛拉攏母親失敗,只得轉向親弟尋求助攻,「立人——」
尤立人常年在生意場扯皮拉筋,習慣從利益出發,職業病地巡視一眼,才道:「名義上兩個都是馮家的女兒,但從股權分配上來看,恐怕馮宏的女兒只有一個。」
尤瓊瑛面露喜色,只不過一瞬,又黯淡下去。
尤立人補充道:「強強聯合不過是一種成全面子的說辭,目前我們家明顯佔據優勢,說直白點,別人巴結我們還來不及。馮家如想結親,那必定要給女兒劃定一定比例的股權作為彰顯門面的嫁妝。如果是雯雯,嫁妝早已備下;如果是雯雯一無所有的姐姐——阿晏,你的選擇是逼你馮叔叔割肉啊!」
尤晏揣摩出父親中立的態度,哂笑:「兩個女兒都是身上掉下來的肉,早割晚割而已。」
尤瓊瑛徹底失敗,奮袖而走,「尤晏,你簡直胡鬧,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
尤立人到底沒什麼損失,悠閒地開始沏茶,還問老太太要不要也來一盞。
巧奶奶不理他,把尤晏拉到一旁,費勁抬手輕拍尤晏脊背,像要分享秘密,尤晏配合地半蹲彎腰。
巧奶奶說:「你啥時候對延延有意思了?怎麼就一聲不吭私定終身呢!」
尤晏臉不紅心不跳,「也就沒多久。」
尤晏掏出手機,給馮師延發一個大五位數紅包:「換白天的航班,我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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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晏在接機隊伍中鶴立雞群,馮師延推著拉桿箱走快一些。
兩個不算熟稔的人多出一層隱形關係,乍然相逢,尤晏很快轉開目光,雙手抄兜自顧自往前走。
馮師延默默跟在身後,走出一段,前頭人忽然駐足朝她伸手,「給我。」
那隻手五指修長,骨肉勻稱,在口袋裡收久了,看著紅潤又溫暖。
馮師延遞自己手過去,輕握上他的,尤晏指尖微顫,仍保持手掌兜物姿勢,沒有回握。
尤晏冷冷掃她一眼,沒好氣:「拉桿箱!」
「噢……」馮師延鬆手從容一笑,不羞怯也不失望,將拉桿箱推過去,「我以為你要跟我練習牽手。」
尤晏換一邊手握拉桿,兜起被馮師延暖過的那隻,大步流星往前走。
手藏口袋握也不是,鬆開也不是,竟然生生沁出一層細汗。
尤晏昨天出來找狐朋狗友就沒回家,開一輛橙色蘭博基尼,拉桿箱塞不進置物箱,他單獨叫一輛計程車送回去。
馮師延坐進去扣好安全帶,「早知道我自己打車,讓你白跑一趟,不好意思。」
尤晏發動車子徐徐駛出停車場,「練習一下,以後多得是要演戲的場合。」
馮師延淡笑又起,「剛才在飛機上沒睡好,如果沒什麼事,我現在想補眠,到了請喊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