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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卯卯崩潰道:「我同意!」
小樓抬手一個手刀,沈卯卯只覺得後頸一痛,眼前一黑,然後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
小樓砍人手法好專業啊……
一覺暈到第二天的沈卯卯揉著痠痛的脖子感慨道。
溫柔的陽光穿透厚厚的窗簾,打在她的身上。她抬頭看了眼表,現在已經快要六點半了。
昨天被打暈之前就蓋著被,被打暈之後自然也沒有人幫她把被掀開,睡了一夜的沈卯卯猶如泡了個澡,從衣服到被子全濕透了。
她打了個哈欠,一轉身,哈欠就定格在了臉上。
「握草!」那玩意兒怎麼還沒走?!!
一夜過去了,那個黑影居然還在!
沈卯卯懷疑自己在夢裡。
但是白天給了她偌大的勇氣,她大聲呼喊著其餘三人的名字。
嚴楠和雪花非常警惕,一聽見她的聲音就坐了起來,清醒程度看著完全不像是剛睡醒。只有小樓翻了個身,騎著被子,砸了咂嘴,完全沒醒。
兩人對窗外的人影完全不驚訝,嚴楠還穿好衣服提上鞋,打算出去看看。
沈卯卯明白了,這兩個人昨天晚上黑影出現的時候根本就沒睡,她聽到的沉重呼吸聲只是在裝睡而已。
她看了眼睡得賊香的小樓,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啊——!」
走出門外的嚴楠突然發出一聲尖叫,沈卯卯呆了一秒,趕緊穿鞋下地。原本睡著的小樓乾淨利落地起身,動作比她還要快,直接沖了出去。
——她們的窗戶上吊著個人,那人懸空的雙腳正隨著清晨的涼風微微晃動,腳尖輕輕地敲打著玻璃,在上面踢踏出一個灰色的引子,面朝窗戶盯了她們一整夜。
第9章 洗手
——是丁厚。
沈卯卯有點腿軟。
房簷上用來掛燈泡的鐵棍上多了一條麻繩,麻繩上方打了個死結,下面吊著丁厚的脖子。繩子繃得緊緊的,卻沒有斷掉。丁厚面色青紫,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球突出,眼中一片血紅。他的舌頭伸出來老長,脖子上的勒痕紅腫,痕跡錯亂,或者在死前還經歷過一段劇烈的掙扎……
發出尖叫的是嚴楠,不過她臉上並沒有多少驚恐的神色,恐怕剛才的尖叫只是因為被嚇了一跳。
除了沈卯卯以外的另外三個女人一點也不慌,小樓和嚴楠還合力把丁厚抱了下來,雪花則去男寢找男人們過來。沈卯卯簡直給跪了。這尼瑪都是什麼膽量啊?到底她是異類,還是那三個不是女人?
小樓蹲在丁厚的屍體旁邊,仔細研究了半天。
沈卯卯不敢過去,就遠遠地站在後面看著。
小樓不屑道:「你怕什麼?」
沈卯卯兩腿顫顫:「我……我沒怕啊……」
小樓:「不就是死人嗎?以後你也會死的。」
沈卯卯:「……」我謝謝您了。
相處幾天,沈卯卯發現小樓的性格其實一點也不高冷,這貨完全就是個天然黑——或者呆到深處自然黑?
男人們風風火火地趕過來,金毛見到屍體怪叫幾聲,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嗷嗷」地就躲在了沈卯卯的身後。
沈卯卯驕傲了!沈卯卯膨脹了!有了對比,她瞬間覺得自己的形象也偉岸了起來。她挪到小樓身邊,蹲下來和她一起看屍體,聽嚴楠問雲勝進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雲勝進道:「昨天回去之後我們幾個就睡著了,半夜我迷迷糊糊好像聽他們說要去廁所,也沒注意都有誰去了……」
「對了。」他看向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黑眼圈青年衛固,問道,「你不是挨著丁厚的嗎?你沒發現他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