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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造勢,他們甚至將兩個人的身世拉出來說事,譬如「難怪一個親生女兒一個是繼女,原來真千金與假千金的差別這麼大。」
「餘心月把自己的歌取名與印江涵的諧音,難道一直想追上真千金?」
「假的畢竟是假的。」
他們拉踩太過分,網民們都看不下去了,尤其是那天在光雲廣場被現場圈粉的人,上網怒懟——
「別一口一個假千金,天生身份的事誰能決定?」
「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卿卿比不上青青?不要的耳朵可以捐給國家。」
「人家取名卿卿是有一個叫卿卿的朋友,你家叫青青是為啥,為你頭頂那片青青大草原?還是菜園裡那捧青青韭菜?」
兩個人的實力差距太大,但凡有點分辨力的都不會被水軍帶偏觀點。
反而水軍越是對餘心月狂轟亂炸,越是惹到網友們的憐愛疼惜——明明有天賦有實力,長得還好看,卻要因為身份被攻擊,這不是當代美強慘嗎?
於是他們紛紛形成自來水替女孩發聲。
一時間,論壇青說僱的水軍與餘心月的自來水展開大戰,轟轟烈烈如火如荼,而大戰是高潮,是一張貼橫空出世——
「我覺得印江涵的歌聽著耳熟,然後問了問自己歐美音樂圈的朋友……」
印江涵守在後臺,等餘心月下來時,一把拉住她。
餘心月微皺起眉。
印江涵的嘴唇不停哆嗦著,「你故意的?你故意的?」
餘心月扯開她「故意什麼?」
後臺選手們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但印江涵顧不得這麼多了,「你把它放在桌子上,你……」
餘心月笑起來,「那首歌只是我拿過來練習的,而且我早鎖上了門,不是嗎?」
印江涵伸手來扯她,「你就是故意的,不然這麼久了,為什麼一句話都不問?」
餘心月微微一怔,鳳眼睜大些許,而後彎起「為什麼要問呀,隨便塗塗,一紙垃圾,而已。」
印江涵奉若至寶的歌曲,只是她上輩子隨便塗寫的一首歌變種。
餘心月把那首歌和其他兩首國外冷門音樂混剪,剪成一個專門為貪婪的人設下的陷阱。
印江涵就像眼饞乳酪把自己困在夾子上的老鼠,可她不知道,她當成寶的那塊乳酪,是原主人吃剩下的殘渣,準備倒進垃圾桶的垃圾。
印江涵面如土色,眼睛因驚懼而睜大,她兜裡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叮鈴鈴響個不停。但她不敢接,甚至沒有勇氣看一眼。
「那我該怎麼辦?」
「誰知道呢,我可沒逼你做個小偷。」
餘心月說完,眼尖地瞥見過道白色身影,拋下印江涵興沖沖地跑過去。
「姐姐,」她仰起小臉,臉頰發紅,「你喜歡嗎?」
秦卿佯作不知,「喜歡什麼?」
餘心月噘嘴,悶悶地說「我剛剛在舞臺上唱的歌,你都沒聽見嘛。」
秦卿嘴角彎了彎,壞心眼地問「唱的是什麼?」
「是、是……」餘心月支支吾吾,臉色通紅,忽然不好意思開口說了。
秦卿看著她,想起當年的小奶貓。
小貓明明滿眼都是求擼的渴望,卻偏偏糾結著喵主子的矜持,非要含情脈脈地看到她心軟不可,與面前的女孩多麼相像。
餘心月支吾半天,一跺腳,決定不說了。
明明在舞臺上可以當著所有人說出來,偏偏在本人面前卻像是沒了勇氣,把歌曲名字說出來都不敢。
周圍人都默默看著這一幕,暗自猜測這個和大明星長得幾分像,能夠隨意進出現場的女人到底是誰。
尋音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