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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後,必須再次參加選拔,由評委打分,才能拿到機票進入半決賽。
現在印江涵正在初選現場。
她毫不擔心,這階段不像半決賽決賽需要全程直播,只有極少有亮點的部分才會被剪輯播出,因此也容易操縱。
小吳一早打好包票,只要她過來,連口都不需要開,就能閉著眼晉級。
看周圍的人臉上充滿焦灼忐忑,印江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個憐憫的笑。
印鴻飛從人群裡擠出,遞給她瓶礦泉水「上臺不要緊張。」
印江涵接過水,甜甜一笑「恩!我一定會給舅舅和外婆爭氣的!」
印鴻飛「……早點選完回去讀書,老師都給我打幾個電話了。」
印江涵笑容僵滯,默默把水擰開,抿了一口。
她抽到的號是23。
終於等到,印江涵走入攝影棚,按照青說的安排,表演一段吉他清唱。
印江涵看到曲目的那刻終於放心,「隨機」曲目果然是公司讓她練習很久的那首。
她並不擅長吉他,但練了這麼久,至少算得上熟練。
海選賽的選手良莠不齊,坐在臺上的評委和臺下聽眾耳朵備受蹂躪,在聽到一個還算流暢的聲音後,情不自禁給出個高分。
只有一個評委提出異議。
初選評委是本土略有名氣的音樂人。
雲君平作為附近音樂學院教授,向來以高要求高眼光著稱。
她轉動筆尖,對印江涵的表現不怎麼滿意,直截了當地說「你再唱一首吧。」
印江涵怔在原處。
怎麼回事她只練了這一首啊,不是說公司已經打理好了嗎?這女人從哪裡冒出來的啊。
雲君平抽出資料,「清單上列了二十首歌,我再隨機抽一個……」
旁邊戴眼鏡的評委拉住她,委婉地說「時間不多,後面的人還等著,就不要再測了吧。」
雲君平眉頭緊皺「你的吉他和歌唱水平完全不行,是業餘的吧。幹嘛非要拿個吉他?幸虧你抽到這首曲目簡單,沒把你的缺點暴露出來。」
印江涵一臉尷尬。
「我懷疑你只練了這首歌。」雲君平得出結論。
臺下觀眾聽後竊竊私語。
「評委咋這麼說,我聽著挺流暢的啊。」
「這首歌難度最低,想不流暢的難。」
「不過小姑娘吉他彈得確實不怎麼好,還不如不拿吉他,直接唱一段吧。」
「說不定翻車更嚴重。」
……
印江涵求助地望著眼睛評委,這是公司疏通好關係的人。
眼睛評委咳嗽幾聲,「我們已經打完分了,就這樣過了吧,雲教授?」
雲君平沉默了,握著筆,指節攥得發白。
過了半晌才開口「我懷疑你的歌唱實力,但運氣也是種實力,客觀來說你表演比前面的人都好,所以我給個及格分。」
綜合幾個評委和觀眾,她拿的分已經是全場最高。
印江涵臉上火辣辣的,低頭走出攝影棚。她有些埋怨起公司來,不是說早就疏通好了的嗎,那個刺頭是哪裡來的?
一個海選初選而已,非要這麼挑刺,有意思嗎?
還以為是總決賽呢,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格坐在總決賽評委席上。
印江涵背著吉他往外走過長長過道,忽然聽到「二十四號,餘心月。」
她瞪大了眼睛,僵在原地。
對面,身材稚小的女孩朝她走來。
女孩套著一件寬大黑色衛衣,大兜帽遮住半張臉。
擦肩而過時,印江涵偏頭,只看見一截白得幾乎透明的脖頸和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