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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落花有意,卻是流水無情,知道大哥是個痴情人,看來這惡人只能讓我來做了!」井奼一臉遺憾的接過手帕,還是揶揄了趙雅志兩句。
「多謝小妹!」趙雅志明顯是一副如釋重負的感覺,隨即和井奼又是閒話了兩句,這才轉身離去。
井奼目送趙雅志離開之後,臉上笑容消失,目光落到了手中的帕子上,緊接著環顧四周,蹲下身去,拾撿一顆石子,將其擱在帕子上,包裹好,隨即一甩手,將帕子一丟,丟在旁邊的湖裡,水波頓時泛起漣漪,將帕子吞埋於水中,待徹底不見帕子蹤跡之後,井奼這才轉身離去。
盛蕾將此一切,自然都看在眼裡,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想來趙雅志便是井奼用來,釣杜斐斐上鉤的魚。
這麼明顯的伎倆,也只有的杜斐斐這個蠢的毫無心計憨貨,這才這般輕易上鉤。
盛蕾頓時覺得腦殼兒都疼了,這蠢便算了,還是個不聽話的,當真是,讓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嘆了口氣,盛蕾搖了搖頭,抬起腳步,本想跟上井奼,過去看看她的所行所指,只視線遠遠落在遠處迎上井奼,一臉笑意的挽上井奼的杜斐斐時,盛蕾腳步頓滯。
罷罷罷,她還是不要上去給自己添堵了!
回了後院,思緒良久,終是下定了決定,手書一信札,讓張嫂託於司安氏,而後推說自己身體不適,不能前去辭行,便回了臥房而歇。
雖說有些失禮,可也算是出於本心的任性一回。
待再度醒來時候,已是夜染銀霜,月華沁空,盛蕾伸掌攬月,唯一縷清風滑落指尖,空空蕩蕩。
不過,井奼已認祖歸宗,再留居在杜府,也不太合適,宴請之後,便隨盛安侯夫婦歸去,這倒是讓盛蕾心中寬慰幾許。
隨後幾日,這日子便進了九旬,杜溫瑜也自國子監歸府,緊接著便是科考,杜溫瑜是鍾氏之子,雖說其一向對自己尊敬有加,可不知為何,盛蕾總是和杜溫瑜親近不起來,對此事,自然是做了撒手掌櫃。
不過如今杜府是劉子惠掌事,且杜修然再側,有其夫婦二人,杜溫瑜也算是平順度過了科考三日,雖說回來之時,一身疲憊模樣,但身體底子在那裡,並未生病,杜嘉石自然還是呆在儒訓院中,一直未曾回府,倒也讓盛蕾極為省心。
唯一讓盛蕾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事,就幾日的功夫,這杜斐斐就像是轉了性子一般,恭順溫良,日日在房中,不是繡花便是看書,若不是其教養嬤嬤,截獲了幾封杜斐斐和井奼之間的傳信,盛蕾還真以為杜斐斐被人給穿了。
那井奼傳過來的信中,明顯夾帶著由男子書寫的情意綿綿,互訴衷腸之詞,顯然才是杜斐斐改變的根本,只被沉溺於濃情蜜意的杜斐斐,那裡會知曉,這一切只不過是井奼的手段罷了。
盛蕾勸說無力,只能將李嫂派到杜斐斐身邊,已防止杜斐斐做出出格的事來。
第45章 沒有權力阻止杜鶴
「老爺,老夫人,二少爺高中了,高中了,是榜眼。」九月十六,正是出榜的日子,杜鶴罕見的留在了府上,等候訊息。
快晌時,這才見齊柺子滿臉高興一瘸一拐沖了進來,而其身後,跟著正是官家報喜的人。
「中了!溫瑜你你中了,老天有眼,當真是是老天有眼啊!」杜鶴猛的扶著椅子,站了起來,滿臉驚喜模樣的望向杜溫瑜,感嘆之下,更是熱淚盈眶。
「溫瑜,恭喜你了。」盛蕾望了一眼杜鶴激動模樣,並不置可否,朝杜溫瑜道了一聲喜之後,便再度望向齊柺子,「齊柺子,那表少爺呢?」
「也中了!玉宸少爺是……」齊柺子應聲回答,只說到時,目光卻不由自主的飄向杜鶴,聲音也是低了幾分,「是狀元。」
「倒也不錯!」盛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