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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奼一秒轉為冷漠之色,她猛的掙脫趙莫氏的懷中,後退兩步,漠然道,「趙夫人,你認錯人了, 我不是你的孩子,我也高攀不起貴侯府,你們還是請回吧!」
「像,真像!」盛安侯,這是第一次見井奼,看其容貌,果真如趙莫氏所言那般,和其少時模樣極為相似,雖還未看到玉佩,但其心中,已經確認,杜斐斐就是他的女兒。
「孩子,不用否認了,你剛才的話,我們都聽到了,你就是我們的女兒,當真是老天有眼,十六年,十六年啊!終於讓我找了我的女兒。」盛安侯這會臉上也現激動之色,他快走幾步到井奼面前,伸手想要去摸井奼的臉,被又怕嚇到了井奼,訥訥的收回手,細細的端詳著井奼,卻是老淚盈眶。
「這些年,你們一直都在找我?」井奼臉上帶著幾分疑惑,不確定,隨即又猛的搖了搖頭,「不可能,明明是你們不要我的,現在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態。」
「你是娘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娘怎麼可能不要你,當年我懷你之際,你爹奉皇命徹查潮州貪墨一案,此案牽連甚廣,你爹連拉數民朝中重臣入獄,被人懷恨再心,意圖報復,待我生下你之後,那可惡的賊子,便將你從我身邊強奪了去,不管我等如何尋覓,此後卻再無你的訊息傳來,兒啊!你可知娘這些年,想你想到肝腸寸斷,夜不能寐。」
趙莫氏泣語聲聲,猶如杜鵑喋血一般,終是讓井奼的臉上有了幾分動容之色,她看了看哭得不能自已的趙莫氏,又看了看一臉殷切望著自己的盛安侯,最後卻是將目光轉向了正在看戲的盛蕾。
「老夫人,她說的可都是真的?」
「自是真的,老身雖不常出府,可對此事也略有所聞,當年此事在霍京可是傳得沸沸揚揚,你若不信的話,隨便找個上了歲數之人,問上一問,便可知曉。」盛蕾信口胡謅道,畢竟她現在的記憶都是原身給的,所以其實她對此事並沒有太大的印象,只既然趙莫氏這樣說了,想來此事在當年肯定鬧得很大。
雖說自己言語中,定有誇大之詞,但想來也是八九不離十的。
井奼沉默了下來,瞬間將場內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盛安侯夫婦是怕井奼不認自己,盛蕾則是怕井奼賴在府上,不肯走。
「我信老夫人的!」忽然,井奼深深的望了盛蕾一眼,似下定了決心一樣,從脖子上取下一玉飾,遞到了趙莫氏的跟前,「這是當年留在我襁褓中的一枚玉佩,也應是我親生爹孃唯一留給我的東西。」
「對,對對!就是這個!」趙莫氏接過,只看了一眼,便抬頭望向井奼,略帶幾分感嘆之色回憶道,「這玉佩本是一對兒,你出生的時候,我便將這玉飾掛在了你脖子上,本想用來保你平安,卻不曾想,這成了我母子二人相認的信物,兒啊!這些年,娘找你找的好苦啊!」
趙莫氏越說越激動,動情之處,伸手一把將井奼攬進了懷裡,慟生大哭,此番情景,當真是見著傷心,聞著落淚。
而這次,井奼終是沒有推開趙莫氏,僵在那裡,任由趙莫氏抱著,良久臉上閃過幾絲不自在,接著抬手,在趙莫氏的背上拍了幾下,以示安撫。
在旁看著這完美認親大團圓的場面,扯了扯杜嘉石的手,示意他和自己一併往外退去。
只才剛走了兩步,就被盛安侯叫住,「杜老夫人,還請留步。」
盛蕾愕然轉身,望向盛安侯,這一家子多好的團圓時期,幹嘛將她留在這裡當個電燈泡。
「今日能尋回小女,實多謝了杜老夫人,還請老夫人受我一拜之禮。」盛安侯一臉正色,對著盛蕾彎腰作揖,卻是將盛蕾嚇了一大跳,忙側開幾步,避開了盛安侯的行禮。
盛安侯卻尤不死心,換了個方位,再是行禮,盛蕾無法,只得上前將盛安侯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