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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怎麼來了!」杜斐斐終歸是女子,又為出嫁,麵皮兒自然比杜鶴這個老油條薄上很多,看著盛蕾入到書房內,想起之前自己說的話,臉皮紅紅,一副心虛模樣,偷瞄瞄的瞅著盛蕾。
對杜斐斐,盛蕾的感情,自始自終的都挺複雜的,雖說也是從原身肚子裡爬出來的,可是卻被鍾氏給養廢了,這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如今都二八年華的大姑娘了,再想要改改這性子,也是難事。
盛蕾思來想去,這才給杜斐斐找了教養婆子,管上一管,便是裡子改不了,這表面功夫做做也行,倒是再給她找個忠厚老實之人,砸上一大筆嫁妝,也便差不離了,至於什麼母子情深,那還是別去想了。
「這不來,怎麼知道你父女兩對我有這麼大意見,是吧!夫君。」所以,盛蕾這話是這般說著,可字字句句,卻是盯著杜鶴而言。
「哼!司氏,既然你聽全了,正好兒子媳婦都在,我們當面對峙一番,你捫心自問,我所說樁樁件件,可有半句虛言。」
如今杜修然回來了,杜鶴在盛蕾面前,就像是找回了主心骨一般,折了半年的脊樑骨,這立馬便直溜了起來,他瞪著眼睛望著盛蕾,言語中硬氣十足。
「夫君自然句句都是實話,但依我之見,夫君這上了年紀之後,這記性卻是越來越不好了!」盛蕾一臉惋惜看著杜鶴,又是搖頭,又是嘆氣 ,直攪弄的杜鶴滿頭霧水時,盛蕾的手指頭便已經戳到了杜鶴的胸膛上。
「這才半年而已,夫君就不記得是誰,寵妾滅妻;是誰,挪佔正室嫁妝揮霍無度;是誰,縱然妾室對媳孫下毒手,佛家有雲,昨日因,今日果。你既為惡,自當要承受這報應,夫君不會都忘記了!」揭傷疤這種事,盛蕾最是樂意不過來,哪會有半點留情之處。
「你住嘴!」盛蕾的話,頓是讓杜鶴臉色譁變,他大喊一聲,止住了盛蕾的話,隨即面帶心虛的望向了一直在側沉默不語的杜修然,「修然,你別聽你娘瞎說,她這是癔症了,對,就是癔症了,她的話,當不得……」真的。
「爹,夠了!」杜修然這兩日,早已在劉子惠那裡知曉所有事情原委,如今已是他忍耐的極限,一聲斷喝,書房內,頓安靜一片。
杜修然面帶慚愧望著盛蕾,想要向其解釋,「娘……」
盛蕾卻是擺了擺手,止住了他要說的話,轉而望向劉子惠,「子惠,看來這可不是能喝湯地方,你和修然還是回比翼居再喝!」
「娘說的極是,相公,我們走吧。」劉子惠接到盛蕾的示意,拉了杜修然,直接越過眾人,出了門去。
盛蕾見人走了,再看杜鶴,不過是個不相干的人,倒也懶得搭理他,輕飄飄的看了杜鶴一眼,便轉身而去。
「你,這就走了」盛蕾這種無視,卻讓杜鶴難受至極。
「夫君,為妻的覺得,你還是好自為之吧,唉!」盛蕾回頭淡漠的看了杜鶴一眼,然後轉身而去。
杜鶴雖是氣急敗壞,卻又無處發洩,只能朝杜斐斐『哼』了一聲,出得書房而去,只留杜斐斐一人無措呆立,面上惶然。
第39章 矯情個什麼勁兒
「杜老夫人,倒還真是稀客啊!」
「杜老夫人,好久沒見你在外走動了。」
「杜老夫人,今兒天怕是打西邊出來,您怎麼出門了。」
「這劉府的面兒還真足啊!杜老夫人,竟然能在這裡見到你。」
……
八月二十日,劉子惠孃家劉府之上請宴,盛蕾這也算是來此之後,第一次出席宴會。
劉府後花園上,盛蕾卻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才剛坐定,便成了她人眼中的稀奇玩意兒,誰見了都上來招呼一聲。
只原身已多年未出府邸,盛蕾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