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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舒怡完全沒想到端木泠會這樣反向推理,她害怕得雙唇打顫,但她依舊不想輕易鬆口,「我、我哪怕用指甲油塗了自己的雙手手指又怎麼樣?那只是我一個人的特殊癖好不行嗎?你有什麼直接的證據證明東西是我放進去的?」
「哇,指紋都不能當證據了嗎?沒想到曾舒怡嘴巴這麼硬。」挨著門口的學生都有些氣憤了,沒事誰會莫名其妙去塗什麼指甲油把自己指紋掩蓋?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我是不能直接證明你把那包b粉放進岑思遙的櫃子裡面。」端木泠有些厭惡地甩開了曾舒怡的手腕,她這話讓周圍力挺她的同學們鬱悶了,小姐姐,你不要這麼輕易鬆口啊!
曾舒怡沒有站好,連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子,但她很開心,「呵呵,所以到頭來一切都是你在空口說白話。」
「但我有辦法證明你碰過那包東西。」端木泠的目光落在了長椅上用手帕包著的b粉,這話再次出乎曾舒怡的意料,「你可能不知道,b粉的包裝袋其實都有一串微數字,肉眼看不清,但用放大鏡可以。有了這串數字我們千野財團可以查到這包東西的經手人,只要找到一個相關人,順藤摸瓜就可以找到最終買了它的人。是你,還是山田佐和子呢?我倒是很好奇。」
端木泠忽然提到山田佐和子的名字讓曾舒怡有些驚訝,只聽這個女人繼續以篤定的口氣說道,「但是,曾舒怡,如果讓我自己查出你或者山田佐和子策劃的這一出鬧劇,你可能就不止是割舌頭這麼簡單了。你們可以試試挑釁千野財團的下場。」
眼前的女人很美,可這女人的眼神卻冷得彷彿能刺穿人的心肺。現在要怎麼辦?曾舒怡怎麼也沒想到岑思遙居然是千野財團千野澪的未婚妻,千野澪是這麼可怕的一個人。原本想和山田佐和子報復下岑思遙,讓她也嘗嘗臨近畢業被迫退學的滋味,結果,現在怎麼收拾?
b粉是山田佐和子託人買的,如果真的能查,一定會查出山田佐和子。曾舒怡現在不確定佐和子會不會為了自保而供出自己,真的要咬緊牙關死不認帳嗎?岑思遙本來就不是什麼軟柿子,還是x市富家千金,曾舒怡知道她的家世,她比不了。現在還有個在東京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千野財團大佬給她撐腰……
拒不認帳,被查出來也是遲早的事,可現在認錯,下場是什麼?被退學?還會被割舌頭嗎?剛剛自己為什麼要發那樣的毒誓……曾舒怡現在又慌又亂。
「曾舒怡,如果你還想保住你的舌頭就老實交代,不然泠真的生氣了,千野財團會對你做什麼我可不管了。」岑思遙輕哼一聲,淡漠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也是中國人,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這是你最後的機會。」端木泠亦冷冷地用中文警告道,「時間也很晚了,我的寶貝遙遙肯定餓了,我只給你三分鐘,快點說完,過了時間你想說,我們也懶得聽了。」
端木泠將岑思遙單手攬入懷裡,這寵溺的樣子讓曾舒怡心裡非常沒底。她雖然不是日本人,但聽說過千野財團在東京的勢力,山田佐和子不也只是因為對方的警告連學校都不敢回直接就離開了東京嗎?這真不是自己能硬抗的人物。末了,曾舒怡才緩緩跪坐下去,哀求道,「對不起,思遙學姐,是我鬼迷心竅陷害了你。我求你,能不能看在我們是老鄉的份上饒我這一次呢?」
「哇,真是她。剛剛還死鴨子嘴硬!」圍觀的人開始對曾舒怡指指點點。
端木泠和岑思遙互相看了看彼此,而後岑思遙瞥了跪坐在地的曾舒怡一眼,不屑地輕哼道,「你把那玩意丟我櫃子裡面再匿名舉報,想害我退學時候怎麼沒想過我們是老鄉呢?說吧,曾舒怡,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你又是怎麼做的?」
「是……」曾舒怡遲疑著,臉色有些慘白。
端木泠抬手看了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