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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爺爺還有老雜毛他們都一動不動,我的恐懼到了極點,那一刻,我的心裡一片空白,或許人在嫉妒恐懼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想什麼吧,因為恐懼那一顆已經充斥在你所有的地方,一直裹挾著你的靈魂,你又能用什麼去思考呢?
黑色的火焰並沒有給我任何機會,它忽熱那就衝向了我,我感覺到了一股炎熱鋪面而來,幾乎沒等我反應過來,那黑色的火焰就已經給我親密接觸了。
我要死了嗎?
那一刻,我竟然能有一個這樣的念頭。可很顯然,我沒有死,否則我怎麼會有機會還能這樣想,哪裡有時間這麼去想。
我低頭看去,卻看到一直在我胸口掛著的風火哨竟然浮了起來,二鈉黑色的火焰正包裹著它。這是要燒了我的風火哨嗎,我看著近在咫尺的這一幕,一動不動,不敢有半點動作。
可看了一兩秒便發覺不對,這黑火哪裡是在燒風火哨,看起來更像是風火哨在不斷地吸收這團黑火,因為就這一會兒,原本拳頭大小的火焰已經變成了雞蛋大小,等我意識到這個事實的時候,火焰已經只剩下了拇指大小,我再一眨眼間,火焰已經憑空消失。
我下意識地伸手抓向還懸在空中的風火哨,手剛要碰到的那瞬間我就後悔了,這東西剛被燒過,豈不是要燙死我。可已經晚了,我的手已經握住了風火哨。
入手冰涼,卻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滾燙和灼熱,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只有我耳邊忽然傳來了爺爺和老雜毛猛地鬆了口氣的聲音,我才茫然而又驚奇地抬起頭來看向他們。。
爺爺和老雜毛都詫異地看著我,爺爺問道:“小山,你怎麼坐到地上去了——”他說到這裡的時候,似乎看到了一旁躺著的村長,驚呼一聲道:“槐田!”綏靖人就飛一般地衝了過來,伸手搭上村長的脈門一陣檢視,眉頭緊皺。
我也連忙反應過來,在一旁心懷忐忑地看著,沒多久,爺爺的眉頭舒展開來,又鬆了口氣。老雜毛也走了過來,他將我扶起來,他也看出我好像有些不對勁,便問我怎麼回事。
這時候爺爺正在給村長身上進行按摩,面如紙金的村長漸漸有了血色。我便說了剛剛我看到的情形,老雜毛和爺爺越聽越驚,之後二人漠然不語,互相看著彼此。
老雜毛深吸了一口氣,對我說道:“你當真看到的是黑色的火焰?”他雙目此刻燦若星辰,像是日月明輝照耀著我,讓我感覺十分舒服,剛剛緊張的情緒也平復了下來。
我點點頭,肯定地說道:“真的是黑色的一團火,天上的烏雲一下子就變成了兩團黑火,燒了那邊的紅網裡的螞蟥!”我一邊說一邊指向那邊的紅網,可目光所及,紅網卻還在原地,只不過已經不再蠕動,反倒像是變成了一塊石頭,一動不動了。
老雜毛見我看到了螞蟥,他便說道:“我與你爺爺用的是五行天火訣,這種道術是最簡單的術法,我用的是龍虎山的秘法,你爺爺是用的魯班門的門道,借的都是域外天火,可絕不是你說的黑火,你說的這個有個別的名字,叫做業火!”
我聽得好奇,可看到老雜毛臉上神色凝重,我也小心翼翼地問道:“師父,業火是什麼?”
老雜毛嘆了口氣,拉過我在我腦袋上摸了兩下,感慨道:“也不知道你小子是不是天生就是個惹禍精,又碰上了業火,老道我要有段時間不消停了!”
我越聽越糊塗了,急不可耐地問道:“師父你快告訴我呀,業火到底是什麼東西呀?”他這樣讓我猶如抓心撓肝一樣,根本就受不了,看著一旁的爺爺,卻見他還在給村長疏通經絡,可他眉頭緊鎖,我也感覺到他的擔憂。
老雜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我是不是怕了,我想搖頭的,卻不由自主地點頭。他收起笑容,告訴我,所謂業火其實是那幫禿瓢和尚的說法,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