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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門口的中年人氣急敗壞道:「你們這群廢物,給我打,給我上啊!」
於是那些滾在地上的官兵和家丁又紛紛頂著豬頭衝上去,然後再頂著一張更腫的豬頭滾回來,不一會兒就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都住手!」簡輕侯高聲道。
侍衛們單方面停下手來。
那些還堅強地站著的一小部分官兵見機撲過去,侍衛們淡定地往邊上讓開一部,他們便都摔倒了地上,哎哎直叫。
中年人看到簡輕侯先是眼睛一亮,旋即被憤怒染上。
「好哇,就是你!」中年人舉起顫抖的手,用食指指著簡輕侯,「你還我兒子命來!」
簡輕侯皺眉。
中年人對身前那些鼻青臉腫的官兵命令道:「來人吶!把這兩個犯人給我抓起來,關進大牢!」
雲槿突然道:「你就只會這句嗎?」
中年人一愣。
雲槿道:「你剛才就說過這句,為什麼不自己抓?明明你比他們輕鬆多了,都沒受傷。」
侍衛中有人噴笑出聲。
中年人一張臉漲成豬肝色,「你這臭小子……」
「注意你的言辭聶大人。」簡輕侯冷聲打斷他,「冒犯當今聖上的罪恐怕你還承受不起。」
聶致遠一哽,冷笑道:「當今聖上?你們有什麼證據?」
侍衛從懷裡掏出金牌。
聶致遠的眼睛被金牌晃了一下,卻依舊不為所動,「你們知道冒充皇帝是多大的罪過嗎!」
簡輕侯的眉頭皺得更緊。
聶致遠道:「來人吶,把他們給我抓……」
「又是這句。」雲槿用眾人都聽得清楚的聲音嘟囔道。
聶致遠:「……」
聶致遠大怒道:「你給我閉嘴!冒充皇帝已是死罪,你們還敢唧唧歪歪地在這裡廢話,還想不想要腦袋了!」
侍衛道:「好一個無知小官,我們都將陛下的令牌出示,你倒好,不敢進下跪拜見,還在這裡胡言亂語,顛倒黑白,是何居心?」
聶致遠道:「人人都知道陛下在京城養病,你們這不是冒充是什麼?」
簡輕侯心底隱隱的違和終於釋然。為了防止雲槿在路上再遭不測,他們這次的出行是十分隱秘的,並未大張旗鼓地說明皇帝駕到。連抵達溫泉莊的時候也只是給掌櫃出示了一下令牌,並且要求他不要聲張。如今被聶致遠這麼一說,他們當初的計劃反倒是對現在的處境不利了。
簡輕侯沉吟道:「聶大人,陛下微服出巡之事恐怕還不需要向你一個小小的知府稟報吧?況且我們已經出示了令牌,你便應該好好打聽清楚再做應對,而不是一味地否認我們的身份。」
聶致遠道:「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趁機溜走。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殺害我兒的兇手的!來人吶!」
雲槿剛要吐槽他的第四次,就驚愕地發現從院子外面竟然真的又湧進了一大波官兵。
四五十名健壯的官兵排排站在院子裡,虎視眈眈。
聶致遠剛要開口下令,一個家丁便匆匆擠開眾人,跑到了他的面前。
家丁對著他耳語了兩句,聶致遠的眼眶立馬就紅了。
「我可憐的兒啊——」他哀嚎。
雲槿愣愣道:「他的兒不是已經沒了嗎?怎麼又哭了?」
聶致遠聽到他的話,立馬用通紅的眼睛瞪著他,痛心疾首道:「你們……你們好狠的心哪!居然連我的大兒子都不放過!嗚哇——」他說完,就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雲槿:「……」
簡輕侯:「……」
侍衛們:「……」
官兵和家丁暗暗握拳:雖然不知道是誰幹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