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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一口輕咬在男人敏、感的耳廓上,牙齒是硬的,唇卻很軟,細微的電流竄遍全身。
名為理智的弦幾乎崩斷。
陸承熠壓著嗓子笑了笑,像是嘆息像是生氣,右手託著他後頸,「想要誰?」
掌心的溫度燙得微涼的面板發麻。
林洛汀不避讓,吐出兩個字眼:「陳寂。」
託在頸後的手便扣著後腦勺退開。
陸承熠看著林洛汀的眼睛,眼底壓抑著林洛汀看不懂的情緒,問:「想要誰?」
似是隻要答錯一個字就要將他……就要將他怎麼樣?
林洛汀微眯了眸子想了想,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個問題:「如果我的答案你不滿意,你想做什麼?」
陸承熠絕對有理由相信林洛汀在期待他的「懲罰」。
真是讓他又愛又恨。
鼻尖抵著鼻尖,陸承熠沙啞道:「我想做的……怕你受不了。」
腦海中場景飛速掠過:紅色的床……白皙的身體……鐵黑的鎖鏈……
如飲鴆止渴般,愈想愈讓人崩潰。
果然林洛汀回答他:「你沒做,怎麼知道我受不了?」
陸承熠呼吸一沉,緊緊攫著林洛汀的目光俯身——
「林先生,機場到了。」汽車平穩地在機場門口停下,傳聲器裡響起司機的聲音。
氣氛倏然一亂。
陸承熠回神似地抽身退開,閉上眼睛坐在座位上有一會兒沒說話。
只看他急促滾動的喉結和呼吸以及微微冒汗的額頭就知道他此時絕不平靜。
林洛汀也從方才的情緒裡抽離,後腦頸後似乎還殘留著男人發狠時的力度和溫度,如同烙印一般。
他回想片刻,只覺得剛才發生的一切、包括陸承熠帶給他的感覺都很新奇,只是不知是不是被突兀打斷的原因,新奇之餘還有些空。
就好似有些本該發生的事情沒能發生。
「咚咚。」韓美美在外面輕扣車窗。
陸承熠睜開眼睛,林洛汀回神,兩人暫且將這場意外拋開。
路上堵了會兒車,到機場正好趕上檢票進站時間。
從韓美美手裡接過機票,三人檢票登機,在座位上安頓好後林洛汀才說:「我喜歡剛剛的遊戲。」
頭等艙的空間寬敞安靜,陸承熠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身邊的人又問:「劇本里陳寂是這樣的?」
男人沉默幾秒低語:「……不是。」
在林洛汀面前的只是披著陳寂殼子的陸承熠而已。
他怎麼會允許另一個「男人」靠近林洛汀。
飛機在路程中飛行了六個小時後轉機,又飛了再五個小時才抵達夏代爾群島的國際機場。
此時飛機上基本沒有能認出陸承熠和林洛汀的本國人了,兩人帶著口罩走出登機口,外面夏代爾群島正是傍晚最美的時候。
蔚空曠遠,紅霞滿天,空氣中漂浮著海水微鹹的氣味。
韓美美安排好的酒店工作人員停著車等在機場門口,等工作人員收拾好行李,三人便乘車前往入住酒店。
說是酒店,其實更像獨棟別墅。
別墅臨海,臥室更是正對著海面,拉開窗簾便可看見無垠的大海和蔚藍的天空。
海風吹拂著輕紗般的窗簾輕輕飄起,偶爾吹進一兩聲海鷗輕啼。
工作人員將行李搬進臥室房間就退下了,韓美美住別的地方。
林洛汀和陸承熠隨後推門進屋,一眼便看見正中央擺放的灑滿了玫瑰花瓣的雙人床。
「有玫瑰?」站在床邊林洛汀捻起一片花瓣。
花瓣應該撒上有一會兒了,邊緣有些蔫,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