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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繁華道:「表哥對我有恩,我原早該來探望的,只是一時忙得忘了。」又道,「突然造訪,實在有些冒昧了,是不是打擾到表哥歇息了?」
織錦還未回話,李承堂便一陣風似的就進了屋,只揮了揮手,似乎頗為不滿地望著織錦道:「你去廚房做些可口的飯菜。」
「是,奴婢這就去。」織錦瞬時便低了頭,似乎是不經意間抬眸又望了謝繁華一眼,這才離開。
李承堂確實是病了,臉色有些蒼白,連說話都帶著鼻音。
三人圍著矮几跪坐了下來,謝繁華偷偷瞧了李承堂幾眼,見他確實病得不輕,便有些為難起來:「表哥,上次在安璟侯府,你是為了替我父親解圍,所以才跳進水裡救琦姨母的,我倒是又欠了你一個人情。」想著前前後後這欠他的人情確實是欠得多了,也不知道怎麼還,猶豫著便說,「表哥這府上缺些什麼?我親自去買了來給您添置上。」
她說親自去,是為了表現自己的誠意,卻是忽略了姑娘家該有的矜持。
謝旭華見妹妹呆頭呆腦的樣子,白了她一眼道:「堂堂唐國公府,能缺什麼?再說了,你一個女孩子家親自給表兄買禮物,說出去也不怕叫人笑話?你不給我們添亂就算好的了。」
謝繁華明白了自己哥哥話中的意思,臉一下就紅了,趕忙起身道:「你們肯定有話要說,我去廚房幫織錦的忙去。」說著就要起身。
李承堂卻閒閒笑道:「你不必去了,廚房裡有人在忙,你坐下來吧。」
不知道為何,剛剛被二哥笑話一番,又見李家表兄笑得意味深長,謝繁華是怎麼也坐不下去了,就跟受了驚的兔子一般,一下就跑得沒影了。
謝旭華搖頭說:「我這個妹妹打小是在鄉下長大的,平日裡沒規矩了些,叫表兄笑話了。」
李承堂這才收回目光,垂眸含笑道:「姑娘家,原就該這般活脫的才有趣,再說了,棗兒年歲還小,我跟小孩子計較什麼。」
謝旭華見李承堂喚妹妹小名喚得親切,難免不多看他幾眼:「我記得表兄此次回京,是奉了太后娘娘的命,回京討媳婦的,如今可看中了誰家的姑娘?憑表兄這般姿容氣魄,別說是一般勛貴人家的姑娘,便是公主郡主,表哥怕是也沒瞧在眼裡吧。」
李承堂喝了口茶,望著謝旭華道:「你不必喚我表兄,你我年歲相當,往後直呼名字便可。」又回他的話道,「實不相瞞,我確實是有瞧中的姑娘,不過姑娘家年歲尚小,打算再等些時日,便向太后娘娘稟明。」
謝旭華總覺得他話中有話,問道:「是誰家姑娘?」
李承堂沒有明說,只是怕這樣的事情說出來對姑娘家的名聲不好,便只轉移話題道:「還記得之前我剿了城外伏虎山匪徒一事嗎?」
謝旭華喟嘆:「自然記得,伏虎山匪徒素來是朝廷一塊心病,朝廷多次出兵欲剿,卻終是無功而返,就是因為那伏虎山山形複雜,是為易守難攻之地。」倒也不笨,頓了會兒方道,「莫非其中有什麼蹊蹺?」
李承堂說:「那些匪寇怕並非一般匪寇,一般山匪哪裡能如那般訓練有素,怕是有人暗中訓練的一支軍隊。」若不是他出動暗衛,只憑藉朝廷派給他的幾個士兵,哪能那般容易「剿匪」成功。
雖然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李承堂隱約也能夠猜到,那支軍隊怕是二皇子私藏的。而對此,聖上不一定就不知道,之所以沒明說,怕還是心有所顧忌的。
謝旭華朝屋外望了一眼,問道:「既然如此,怕是你已經有了留在京城的決心,想在京城謀一番事業?」
李承堂沒有否認,點頭道:「如今我既是在京城擇媳婦,若是叫人家姑娘隨我回遙城,豈不是委屈了?再說,我瞧聖上的意思,怕是隱約也有想召我父親回京的意思。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