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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你玩呢。」睢寧粲然一笑:「清瑾出來了,我們要走了。總管大人,可不許告訴別人,我跟你說的話,知道嗎?」微微一笑恬淡自然,只是望著大總管的眼裡,卻是帶著一絲的警告:「要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
大總管的話也讓睢寧確認了一件事,大祭司的地位當真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從前她只以為這是一種敬畏,現在才知道,權利的更迭之中,神殿大祭司的特殊地位,只一個奉神諭,就無人敢對她有異議。
最近這段時間,清瑾的動作越來越頻繁,睢寧有時候跟她出去,總是能在清瑾身邊見到各式各樣的人,有一些是大皇子一派,有一些是二皇子的人,甚至還有一些小官小吏,清瑾在做什麼,在謀劃什麼,全都不瞞著她,只是在外人看來,只是兩位皇子分別想要拉攏大祭司到自己的陣營裡,而大祭司剛正不阿,一身清風我自遺世而獨立,只有睢寧知道,清瑾徹底攪亂了兩個皇子之間的平衡,隨著楚昭帝身體的一日日惡化,兩位皇子之間的鬥爭已經到了白熱化。
他們都以為自己會取得這場戰役的勝利,可清瑾卻只想看他們兩敗俱傷!
還有楚昭帝的病,睢寧問過清瑾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傷寒,卻遲遲不見好,甚至還幾次都纏綿病榻連早朝都上不了,清瑾只是擺弄著手裡的藥材,翻翻曬曬,語氣淡薄:「許是陛下年紀大了吧。」
睢寧還想問問,是不是她在楚昭帝的藥裡面動了手腳,可她不敢這麼問,也不能這麼問,清瑾不說,她就只當是不知道,可清瑾為她做得越多,睢寧就越是覺得心裡不安,昔日那個風光霽月的清瑾,一身白袍的大祭司,終於還是為她改變了嗎?
跟在清瑾身後,拐了一個彎,看方向是要送她會朱鸞宮的,睢寧立刻拉緊了清瑾的衣袖:「回清雲宮,我有話跟你說。」
「今日的功課,先前讓你做的那篇策論,你寫好了嗎?」
清瑾現在是兩手抓,在外面忙著政局布策略,回了宮就要監督睢寧的功課,而且對睢寧的功課要求很嚴格,是一絲疏忽都不能有的,前日裡給她留下了一篇文章,要論忠臣與佞臣之間要如何平衡,原是要求她第二天就寫好的,可睢寧寫了兩天,還沒有寫完。
功課不按時完成,清瑾對她是有懲罰的,只是這次是例外,她那篇文章寫的很深入,拿給清瑾看的時候,已經寫了三大張紙,還沒有寫完,央著清瑾再給她一天的時間一定能寫完,今天就已經到了最後的時限。
「我寫完了。昨天夜裡點燈寫完的。」睢寧拉著清瑾的衣袖,直接就往清雲宮的方向走去:「真有話跟你說。」
清瑾也正好有事要叮囑她,就折返了方向去了清雲宮。
睢寧對清雲宮是有著不一樣的感覺的,那是整個皇宮裡面,她唯一覺得有安全感的地方,其次就是慶元殿,現在住的朱鸞宮不僅不能給她任何溫暖和安全感,反而讓會讓她覺得很不踏實,好像處處都是別人的耳目,現實也確實如此。
相比較而言,清雲宮就冷清許多,可這個冷清裡面偏又能給人一些輕鬆的感覺,進了清雲宮睢寧就一路拉著清瑾的衣袖帶著人直接就去了清瑾的房間,好像她才是這個宮殿的主人一樣,小雅見了,也很是識趣地送上熱茶,就替兩人關了門,給她們留下了私人空間。
「小雅姐姐真是貼心得很。」睢寧坐在繡花凳子上,倒了一杯熱茶,嘴角帶著一點點的笑意:「清瑾,你說她知道不知道?」
「知道什麼?」清瑾沒理解她的意思,問道:「你要跟我說什麼?」
「知道我跟你的關係呀。」睢寧把自己喝了一口的茶杯遞到了清瑾準備倒茶的手裡:「喝我的。」望著清瑾的眼裡是狡黠的光。
茶杯就放在了她手裡,清瑾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