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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知道。」小太監答應一聲,然後直接就把人抗了起來, 臉上還堆著笑:「翠玉姐姐放心,姐姐快忙去吧,後面的交給我,替公主分憂那是我等的福分。」
「嗯。」翠玉微一頷首,又叮囑幾句:「這賤婢屢次頂撞公主,得讓她吃點兒苦頭才行,知道嗎?」
「知道知道,都是小事兒,絕對給翠玉姐姐辦妥。」
睢寧頭很痛,暈暈乎就只聽見了翠玉的名字,心裡冷笑一聲,正兒睢陽還真是一如既往,也怪自己太過大意了,她只當還是從前一般,縱然面上謙卑一些,可骨子裡的氣性還是在的,尤其不肯對睢陽低頭,如今可好,該是她要吃苦頭。
顛來顛去的睢寧終於徹底是沒有了意識。
一桶冰涼的水澆在身上,睢寧凍得一哆嗦,然後臉上就捱了一巴掌,她的意識才慢慢回籠,環顧四周,只有一個臉上溝溝壑壑的老婆子,陰沉著臉,拎著一桶冰水又澆了她一身,睢寧拿手去擋:「住手!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不要命了!」
她心裡沒數,不知道眼下到底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睢陽到底把她交給了什麼人,就只能先虛張聲勢嚇唬這老婆子一番,可惜,並不奏效,老婆子一把拉過她的胳膊,掄起巴掌又重重扇了她一巴掌,睢寧只覺得臉上是火辣辣的疼,嘴裡是甜腥的滋味,她仰著頭,盯著那老婆子,咬著她說道:「我是清雲宮大祭司……」
話沒說完臉上又是一巴掌,這下可好,兩邊的臉算是對稱了,睢寧心裡急得不行,這老婆子像是個油鹽不進的,並不在乎她說什麼,睢寧就想到了身上清瑾給她的金令,摸索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找到,頓時心就沉了下去。
金令被人拿走了,這說明什麼?睢陽就沒有打算讓她再離開這裡!
被澆了兩桶的冷水,這會兒渾身上下凍得是瑟瑟發抖,然後就見那老婆子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麻繩,三兩下就把她給困了個結實,又塞住了她的嘴,按住睢寧的掙扎的身體「啪啪」又是幾巴掌,等她打累了之後,起身抽了一把藤條過來,毫不留情就抽了下去,睢寧疼得眼前是一陣陣的發黑,喉嚨裡都是血腥的味道。
她雖然是被幽禁著長大的,但到底也沒有經歷過這些,平日裡也不需操勞什麼,身嬌柔嫩的哪裡能經受的住這些酷刑,身上是皮開肉綻的痛,終是沒捱上幾下,就昏了過去,失去意識之前,睢寧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襲白袍的清瑾。
大祭司也確實是忙,冬日祭的各項事宜都要她親自安排準備,一大早神殿那邊就出了些差池,急忙著人來叫清瑾去處理,清瑾原本是想等著睢寧來過之後,跟她打個照面再過去式,或許也能帶著睢寧一起去,可今日裡睢寧來得晚了些,清瑾左右等不來她,只能先行一步,只是臨走前給小雅留了口信。
得了大祭司的吩咐,小雅就一直守在清雲宮的門口,甚至還幾次往外迎了迎,可一直等到午後,早就過了睢寧平日裡過來的時間,也不曾見到她的身影,小雅這心裡就有點兒急了,可偏偏大祭司又忙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看著門口神色焦急的小雅,睢陽轉身往裡走,身邊的翠玉低聲回道:「公主放心,一切安排妥當。」
「嗯。」睢陽答應了一聲,到了靜室以後才吩咐道:「過兩日就是冬日祭,清瑾顧不上那丫頭的死活,再折磨她兩日。」
「公主放心,一定好好給公主出氣。」翠玉說著又掏出了一件東西,遞給了睢陽:「這是啞婆從那賤婢身上搜來的。」
睢陽接過來一看,臉色當即就變了,咬著牙說道:「竟然從清瑾手裡騙走了清雲宮的金令,她可真是能耐呀。」一隻手就狠狠攥緊了手裡的金令,那賤婢給她的感覺太不好了,不過就是隻是一個冷宮裡出來的奴婢而已,她憑什麼得清瑾如此對待,還將僅此一枚的金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