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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阿碧沒有聽過也不在意,但是段譽這個段氏的世子還有吐蕃國師她可不敢怠慢:“見過段公子,見過國師。
祭奠掃墓之事,我一個婢女不敢做主,幾位請上船,我先帶諸位到聽香水榭歇息。”
阿碧帶著幾人到了阿朱這邊,接著上岸給阿朱說明了情況,阿朱也不敢怠慢:“我們會盡快通知我家公子,還請幾位貴客捎帶,多則三五日,少則一兩日我家公子就會回來。”
其他人都無所謂,只有鳩摩智在那眼珠子亂轉,餘七安也懶得搭理他。
看著遠處的太湖,這裡他曾經跟小龍女一起住過一段時間,但那個時候他只知道修煉,基本上沒有怎麼欣賞過美景。
餘七安開口問道:“既然慕容公子不在,不如我們找一條船,遊覽於太湖之上,體驗一下江南水色山光,採蓮捉魚品酒也別有一番樂趣。”
阿朱笑著說道:“公子倒是個雅人,我這聽香水榭倒是有幾條小船,公子要是需要儘管取用。
只是婢子們職責在身,就不能陪公子們一起泛舟了。”
餘七安覺得阿朱實在太小氣了:“無名,你去蘇州城中租一個畫舫回來,這些小船玩著太過無趣了。”
段延慶拱手:“是,公子。”
幾人在水榭等了大半天,段延慶租了一個兩層的畫舫,裡面還有鶯鶯燕燕的歌女陪著,惹的阿朱和阿碧一陣皺眉。
餘七安倒是無所謂,他又不是見了女的就要收入後宮,阿朱阿碧怎麼想關他屁事。
登上畫舫,木婉清跟著,段譽也興沖沖的上了畫舫,司空玄和段延慶忙前忙後。
鳩摩智開口說道:“幾位公子雅興,貧僧生活在高原,自幼怕水敬水,就不去玩了,祝你們玩的愉快。”
餘七安朝阿朱阿碧示意了一下:“那你們自己小心了。三五日之後我們再回來,希望你們家公子能在莊上。”
畫舫離開聽香水榭,段譽感嘆道:“這江南水鄉多出美女真是不假,阿碧姑娘伶俐清甜,猶如小家碧玉,阿朱姑娘婉約典雅,猶如大家閨秀,慕容公子真是好享受!”
餘七安坐在二層窗戶處,拿出酒葫蘆倒了幾杯:“來來來,一人一杯酒,遊湖飲酒再來些歌舞助興,人生一大快事也!”
段譽舔了舔嘴唇端起酒杯:“要說酒,餘大哥這一壺酒真乃絕品,我自認也是飲酒無數,大理的官釀,哪怕是大宋的御酒我都嘗過,但沒有一種能跟餘大哥的酒比。
不僅味道好,喝完之後每次都感覺武功有所精進,這一路走來,感覺內力比起從大理出來的時候量增加了一倍,威力增加了兩倍。”
木婉清在一旁說道:“喝這個酒還能美容養顏呢,我感覺面板也越來越白嫩光滑了。”
段延慶和司空玄也取了一杯默默的退到一邊喝下。
段延慶看著遼闊的太湖水面,想著自己的前半生的坎坷艱難,還有現在的美好恬靜,在酒裡面的靈氣的作用下,終於突破了那道枷鎖。
餘七安看著氣質一變的段延慶嘴角上翹,段譽也略有所覺的看了一眼疑惑的問道:“餘大哥,無名先生這是?”
餘七安笑笑:“無名已經突破了枷鎖,成就先天,來,再飲一杯。”
段延慶過來感激的笑笑:“多謝公子厚賜!”
一邊的司空玄羨慕的流口水,但是誰讓他底子太低,想要悟通後天和先天的瓶頸還需要一些感悟。
餘七安也不著急,段延慶的天份可不簡單,自創能夠用柺杖發射一陽指的功法還有腹語術,以殘疾之身成為一流高手,這豈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至於司空玄嘛,練武一輩子不過二流水準,水平也就是中人之資而已,可能後天巔峰就是他的極限了。
段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