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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左側的伊朗男人們面露難色與憤懣,聚在一起商討著。
角木君仍然盯著阿圖莎,就好像牆上的螢幕是不存在的一樣。
夜齒突然明白了過來。
這影片是回放,談判早就結束了。角木君已經知道了談判結果,特地過來給阿圖莎放影片是另有圖謀的。
難道角木君有施虐傾向,特地來看阿圖莎的笑話?
阿圖莎跪在地上,從始至終用一種糅雜著哀求、愧疚、絕望、虔誠以及渴望的眼神盯著牆壁上的投影。
「最後再問你們一遍,真的沒有其它選擇?」鷹鉤鼻問。
「沒有。」右側的面具回答得十分乾脆利落。
「那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我們拒絕合作。花凋謝了可以再種,信仰玷汙是擦不乾淨的。」
夜齒的心顫了一下,眼神回到了阿圖莎身上。
「你們確定?」
「其實伊朗之花就是一個女人,連男人都不是。現在又是一個可恥的被你們羞辱得不潔淨的戰俘,沒有任何價值了。你就算想換一個人,都是不可能的。痴心妄想。」
話音剛落,只見阿圖莎的表情僵住了。就好像這些話她從未曾預料過。
夜齒挑了挑眉。她早就料到了。在那個可悲的政教合一的國家,伊朗之花也只是一朵花而已。
「她隨便你們怎麼處置,與我們無關了。再見。」鷹鉤鼻面無表情地說。
阿圖莎垂下了眼睛,好像在思索什麼。然後,她本來複雜的表情消散得越來越單一,先是震驚,緊接著是一種意料之內的悲傷——最後變成了一種自我嘲諷與仇恨。
阿圖莎雙手撐著地,手臂肌肉因用力脹了起來,然後慢慢地站了起來。她的表情是如此惡狠狠的,就好像下一秒要大開殺戒了一般。
角木君仍一動不動,就像一座雕像。旁邊的幾個工作人員可是被嚇懵了。
阿圖莎雙手抓著鐵柵欄,看向外面的人。
夜齒下意識向牆側靠了靠,不明白她想幹什麼。
「能讓我和他們接入嗎?」阿圖莎沖角木君的方向,一字一頓地說。
角木君的聲音出了一點波動:「誰?」
「伊朗的政府。」她用一種近乎陌生的口吻說。
夜齒意識到,確實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自己曾經設想猜測的場景,出現了。
「行。」
角木君同意得毫不猶豫,好像一點也不擔心什麼。
「走三號電網,和伊朗政府連線。」他對旁邊一個工作人員說完轉向另一個工作人員。「開啟水平中央攝像頭。」
夜齒觀察著阿圖莎的一舉一動,但仍然不明白她下一步的打算。
連線用了整整兩分鐘才接通,但對於夜齒來講,就好像兩個世紀那麼長。
投影出現了畫面。
此刻,那邊只剩下了大鬍子。大鬍子看到伊朗之花狼狽成了這個樣子,露出了一臉的不齒。
他十分不悅地說了一句波斯語。
角木君旁邊的一個工作人員正是波斯語同傳,剛要說話,就被角木擋住了嘴。他好像並不急於知道大鬍子說了什麼。
阿圖莎回了一句。
大鬍子又說了一句,眉毛擰成一個疙瘩。
阿圖莎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嘴上不停地說,而且語速越來越快。
大鬍子聽到阿圖莎的語氣和說話內容後,語氣也變得越來越震驚與憤怒,表情也越來越扭曲。
波斯語本身就快,兩人說得更快。可以看出,角木君旁邊的同傳聽得都費勁。
兩人就好像在吵架一般。
大鬍子站了起來,大拍桌子。
阿圖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