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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旭澤看完,沉吟:「你覺得我多久能學會?」
段琮之本來就不指望他能學會,兩套下來他氣息依然平穩,他把劍拋給胡旭澤:「一招半式還行,整套劍法,你得從基礎動作開始學。」
胡旭澤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段琮之以為他要放棄或者是挑某個動作學,沒想到他說:「那慢慢學,我們還有兩個月。」他拍拍段琮之的肩,「殺青了也沒關係,我們是同事啊。」
胡旭澤目的已經達到,乾脆地抱著劍離開,段琮之也往回走。
他見到站在帳篷外的秦恪又矜持起來,沒有直接問他要不要住在這,反而說:「要不要讓周泉另外給你找個帳篷?」
帳篷當然沒有那麼好找,段琮之就是開個空頭支票試探一下秦恪罷了。
「不用。」
「哦,」段琮之帶他走進去,面帶苦惱,「這裡的床有點小。」
秦恪沉默片刻說:「來上藥。」
「……你怎麼知道的?」
「你走路姿勢不對。」
段琮之:「……」
他有點懷疑,他明明很努力地在正常走路了,那麼明顯的嗎?
他試圖抗爭:「小傷,已經快好了。」
秦恪沒跟他廢話:「脫了。」
帳篷沒有隔音可言的,外面有什麼人在走動想,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同理,裡面在說什麼外面基本也都能聽到。
外頭過來準備問秦恪今晚住哪的顧助理聽到這句話,腳步一頓。
打擾了,是他多想。
秦總怎麼可能還有第二個選擇?
他還是操心操心自己住哪吧,要不然跟周泉擠一擠?是在不行只能找輛車將就了。
顧助理往周泉那邊走去,半途上就遇到了他,知道他要去找段琮之,拽著他就走,說三爺和段少有事,不要過去打擾。
周泉一頭霧水被他拽走,時不時回頭看看那邊,有什麼不能打擾的,段少自己點的奶茶。
段琮之無言地看著門口靠近又離開的人影,輕輕捏了捏眉心,對秦恪說:「我不是小孩子了,你這樣我會誤會的。」
秦恪眉峰微聚,看著他沒有說話。
「周泉第一天就給我買了藥,我在塗,就是好得慢,」在秦恪的注視下,他頂著壓力,把話說完,「今天還沒有洗漱,洗完我一定塗。」
草原上,洗澡真是個問題,有熱水,但本身夜晚氣溫偏低,只能擦洗一番。
秦恪往外走,段琮之沒想到他轉身就走,愣了一秒在他走出帳篷之前抓住秦恪的胳膊:「你去哪?」
「車上。」
段琮之:???
「你要走?」
秦恪知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解釋一句:「你說床小。」
所以他就去車上睡?這邏輯好像沒毛病。段琮之被他噎了一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我瘦。」
秦恪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眼中有笑意。
帳篷的一角用隔水的簾子隔出來一小塊區域,他們分別洗漱好了之後,一起躺在床上。床確實是小,還只有一床被子,兩個人是挨著的。
段琮之心猿意馬的,不敢離他太近,轉過身背對他側躺著。
秦恪淡淡道:「上藥。」
話題又繞回來,段琮之簡直想求饒,他哪裡敢讓秦恪給他上藥,他一個身心健康的人,要是有點什麼反應,要怎麼收場。
然而這一次他好像摸到秦恪的底線了,他態度很堅決。
段琮之豁出去了,掀開被子,拉下睡褲,轉身趴好,這樣就算有了什麼反應,應該也不太容易看出來。
段琮之把腦袋埋在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