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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入冬雨,將涼風吹入夢境,卻沒驚擾到洛知意丁點的旖旎春意。某個小混蛋又不由分說來了她的夢裡,與以往模糊的畫面不同,這次她體驗的更為清晰深刻,江稚回到了曾經那樣野獸般的狀態,跑得很快,將自己壓在草地裡動彈不得。
洛知意要推江稚,竟然輕而易舉地將江稚推到在地,剛想跑,手腕卻被捉住,不知道為什麼就又像是投懷送抱一般跌進了江稚的懷裡,底下的人還牢牢掐著自己的腰,黑眸裡滿是委屈,動作卻很霸道:「怎麼老是躲著我?」
我沒有躲,明明就是因為你偏要氣勢洶洶追我,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洛知意的心聲好像被江稚聽到,毫無預兆的吻覆上……
江稚幾次三番的來自己夢裡,卻次次都與這些事情沾邊。現實生活中算是對她言聽計從的人卻不由分說的掌握了主動權。
從額頭到鼻尖,從唇角覆蓋到整個唇瓣,一點點的探尋,齒關淺淺惱人地湊近,柔軟靈巧的試探著她的反應。
剛要進去,洛知意就作勢要咬,卻抵不住她對自己的折磨,最後只能讓她擊潰防備,唇舌相抵,幾次推開,最後才試著回應,到後頭幾乎是隻能重重呼吸,迎接深吻。
洛知意想說話,卻只能依賴對方給自己帶來的氧氣,她被緊緊按住,動彈不得。四肢都發軟,由著對方胡來。
她的吻也隨之放過唇,卻來到了敏感的耳邊:你在害羞什麼?之前我們又不是沒做過?
和之前相比手感怎麼樣?你是不是要親手來試試?
手下曼妙,她試了整宿,手感直到醒來還記得。她的手在夢裡很酸很酸,身體也酸,等醒來之後發現手臂不知何時伸到了床沿邊,仰面躺著,垂了半邊手腕過去,難怪酸成這樣。
她猛地掀開被子坐起,原來昨晚空調也忘了設定關的時間,開了一整晚,房間裡乾燥的不行,她自己也口乾舌燥,拿起邊上的水杯全都喝完,洛知意都沒感覺到這股躁動有好一點,她捏著自己的眉心,無奈搖頭。
只能將這些都歸咎於成年人的正常生理衝動了,……不然,還能真將夢變成現實嗎?
雖說夢中的那觸感實在……彷彿是軟玉在手,分明是自己的夢,讓夢如何走向的人卻是江稚,她真將自己壓著,來了一次又一次,最後自己總算翻身而上,卻只來了兩次,便手腕痠痛,又被吃了一回才醒。
難以相信自己的水平在江稚跟前居然不值一提,帶著這股氣惱,洛知意早上冷著臉吃早餐,冷著臉上車,全程無交流的去了公司。送兩人出門前,季盈川還對江稚說:「沒事兒小野人,你知道的,咱們洛女皇就這脾氣,她估計做了什麼不好的夢,起床氣呢在。」
小野貓已經乖巧喝完最後一口鮮奶,舔了舔唇,將玻璃杯放入季盈川的手心,丁點的奶泡讓她臉上出現了一絲稚氣,洛知意是什麼表情影響不到她,江稚身上還有淡淡奶香,跟在洛知意身後換鞋,「做噩夢了?」
洛知意回頭看了江稚一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豈止是噩夢?春夢還帶打不贏你的瞭解一下嗎?當事人居然還好意思來問?江稚喝牛奶的習慣倒是保持的好,洛知意嗅到那好聞的清淡奶味,視線一掃,便能看到江稚原來平坦的前胸,現在就像是小的波浪,她一下伸手,緊了緊自己的小提包,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江稚要學習的還有許多,企業管理不需要她操心,但老爺子那邊似乎專門請了私教,讓她學習一些商業上的應對方案。這些都線上上進行,所以偶爾在經過的別的員工眼中,江總經理回來後雖然人鍍了層金,但仍舊是繡花枕頭,位居高位要怎樣呢?實權自然不在她的手上。
但江稚已經可以開始著手處理一些簡單的實物,所以洛知意之前才會得到那張被江稚簽過字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