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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銳笑笑,從藤椅上爬起來:「幾天肯定不止,你這種人一看就是能扛的。等等啊,我拿瓶老藥酒給你。」
「不用了,」宗城不想麻煩:「我那兒該有的都有。」
「拿著吧。」楊銳已經拎著瓶藥酒出來了,居然就是拿白酒瓶子裝著的,遞給他:「你肯定會用,我就不教你了,用了能好起來快點兒,難道要林遷西等不到你陪他打球啊?」
宗城才用右手接住了:「謝了。」
楊銳覺得他還是太客氣了,也沒說什麼,揮揮手,一邊看去了街上。
宗城拎著藥酒朝路上走,眼睛順勢看到街上,才明白他為什麼在看那兒。
秦一冬正從街上走過來,早就盯著他。
兩個人一來一走,互相看了一眼,像認識又像不認識,就這麼擦肩而過。
宗城沿著街道,往住的老樓方向走了。
「銳哥。」秦一冬回過頭叫楊銳。
楊銳時間掐的太好了,剛才趕林遷西就是因為收到他發來的訊息說要來。秦一冬跟他說過,下次來就提前發訊息給他,林遷西在就不來了。
「又來買口香糖?」他故意問。
秦一冬低頭走進店裡,這回拿了瓶飲料,一邊付錢一邊問:「那帥逼叫什麼?」
「你問宗城?」楊銳一秒鐘就把「帥逼」這詞兒跟宗城聯絡在了一起。
秦一冬記一下:「沒事兒,我就上次跟他打過一回球,才問一下。」
「我也沒問你是為什麼問啊。」楊銳笑,往嘴裡塞了根牙籤:「這不挺正常的嗎,換我也會問一下林遷西身邊現在玩兒得好的是誰。」
秦一冬朝宗城離開的方向看一眼,手上擰著瓶蓋:「林遷西說那不是他哥們兒。」
「確實不是吧。」楊銳說,心想剛還成搭檔了呢。
秦一冬站了會兒,覺得來這兒就光說林遷西了,沒勁兒,還不如不來,出了門就要走。
「冬子,」楊銳叫住他:「我也不知道林遷西跟你到底怎麼回事兒,但是林遷西吧,現在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秦一冬板著臉,手裡瓶蓋擰了半天:「隨便他,那又關我什麼事兒。」說完還是走了。
……
上午,太陽曬到床的點,林遷西才從家裡床上醒了,爬起來。
前一覺睡宗城家地板,沒睡舒坦,回來後這一覺一直睡到現在,終於睡夠了。
果然就跟想的一樣,家裡真是沒人等他。
林女士可能還是上夜班,空閒時間也可能還在忙著四處相親,昨晚一樣沒回來。
林遷西從洗手間裡洗漱完出來,活動著胳膊,摸摸後頸,覺得身上好受多了,心裡想起他媽,忽然就想到了什麼,到床邊,往下一趴,伸手進床底去扒拉。
好一陣兒,扒拉出來一根舊球桿,他拿在手裡吹了吹灰。
是他小時候玩兒的東西,現在也就只有他一隻手臂長了。這還是他媽當初買給他玩兒的,也可能不是買的,只是人家給的一根舊玩意兒,拿回來給他的。
有多少年了?林遷西歪著頭回憶了一下,沒回憶出來。
也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來了,可能是因為現在多了個搭檔,打撞球多少得比以前認真點兒了。
他媽好像一直都不知道他能打撞球。
想到這兒,他笑著自言自語:「要知道你這麼多事兒幹嘛,省點兒心吧林遷西,林女士希望你省點兒心就行了……」
他找了張舊報紙,把球桿重新裹起來,找地方放好了,爬起來。
過一會兒,又去陽臺上看了看昨晚晾上去的兩件衣服,宗城的黑t和長褲,發現都幹了,收下來,拿個黑色塑膠袋一裝,也沒吃飯,哼著歌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