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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淵又說道「我那時候也忙,嫻娘一貫穩妥,又是她的丫頭,我也沒多管,和她說了,將來這丫頭好了,就指個人家嫁了吧,嫻娘也同意了,後來!」嚴淵停頓了一下。
顧楠邊聽邊玩他的手指,嚴淵的手上有常年練武騎馬的老繭,顧楠一下下的撥弄,聽他頓住了,抬頭看他,眼裡露出詢問的顏色。
嚴淵微笑一下說道「有一天,那個丫頭告訴我,嫻娘在花園子裡找我,我趕了過去,看見她和一個男子在講話,嫻娘遞了樣東西給他,他也回了一樣東西,我心裡大怒,沖了出去,嫻娘和那個男子大驚失色!我當時也知道是那丫頭在搞鬼,但是嫻娘和男子私會確是真的!一氣之下,我就拔了劍,嫻娘馬上擋在那個男子身前,那個男子也要把嫻娘往身後拉,我倒是個不相干的人了!」顧楠聽出他聲音裡的苦澀,安慰的抱著他。
「嫻娘白著臉,讓我放那個男子走,她會給我交代!那個男的一步三回頭的走了,我又怒又氣,問她是怎麼回事,嫻娘說是她對不起我,不關別人的事!我怎麼忍得住,要去找那個男子!嫻娘一把拉著我,我手一抽,她就摔倒了,然後她就流了血!我趕忙找來大夫,嫻娘她,她小產了!」
嚴淵聲音低了下去,顧楠緊緊抱著他,輕輕拍他的背。
安靜了一會兒嚴淵有說道「當時我也顧不上別的,只能先安頓她,一時沒提防,那個丫頭就自盡了!嫻娘知道後什麼也沒說,我心裡也憋著火,她又什麼都不願意說,我和她就這麼冷著,反正大夫是在的,藥也天天熬著,後來胡嬤嬤找到我說,嫻娘根本不服藥,她把藥偷偷全倒了!我去看她的時候,她已經不行了,大夫也說了救不得了!我問她為什麼?她什麼也不肯說,拿了一封寫好的信給我,讓我等她死後交給她的孃家,我又傷心又氣又難過,等嫻娘發喪的時候,那個男子又來了,他哭的眼睛紅腫,頭磕的出血,相比我倒像是漠不關心似的!那個男子說了,他是嫻孃的琴師,當初兩人交換過信物,但是後來嫻娘許配給了我,他也離開了京城。這次再見面,嫻娘是退還兩人的信物,告訴他,她要好好做我的妻子,讓他也好好的過日子!沒想到被我撞見,誤會至此!我當時已是麻木了,如果她真的想好好做我的妻子,為什麼她什麼也不願意說?難道我這麼不值得她信任?後來我把嫻孃的嫁妝和下人都交還尚書大人,把嫻孃的信也一併給他,信裡寫了什麼我沒看過,尚書大人沒有埋怨我,反而想把府裡一個庶女頂了嫻娘再嫁給我,我一口拒絕了!回到了邊城,我一直再想,她如果真的心裡有過我,為什麼最後都沒和我說一句話,當時我是生氣,但是我並沒有要如何她啊,我一直在等她的解釋,到最後什麼也沒等到!」嚴淵閉上眼睛把頭埋進顧楠的頭髮裡。
顧楠沒想到胡嬤嬤含混的結尾裡有這麼一段傷感的故事,她聽了心裡難受的不行,但是如果說錯,到底是誰錯了?感情的世界紛繁複雜,只是知道,前夫人是個倔強的性子,她的感情純粹剛烈,一點曲折都沒有,如此決然的女子,顧楠知道自己做不到,她太惜命!
作者有話要說: 打分呢?評論呢?都睡著了嗎?
☆、53
顧楠知道無論說什麼也不能安慰嚴淵曾經受過傷害的心,只得偎依著他更緊些,半真半假的說道「我可沒那麼大的肚量,丫頭我是一定不會給你的,要是你自己去找了來,搞不好我還要折騰她!」
嚴淵被往事拉低的心情被顧楠一句話提高了不少,他笑著「知道了,整天軍營裡泡著我也沒地方找去!」
顧楠撇嘴「用不著你找!自有花姑娘撲上來!你把持住就行了,我就專門把她們拍走!」
嚴淵悶笑起來,傷感的情緒極快的消退著,說道「你能挪個位置麼,我腿麻了!」
顧楠兇巴巴的抬頭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