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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延和那位老者交換眼神後,說道:「好,就等到和談之日。不過,白郎君,我非常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如果真如你所言,擊退了南部落,穩定了北狄,我就拜你為軍師!」
陳逾白尷尬的笑笑,等到穩定了北狄,他就要走了。
從大殿出來往住處走去,遠遠的看見一間廂房亮著燈,窗影下,一人抱著劍坐在椅子上,一個背對著,之後又起身在房中走動,不知嘴裡說了些什麼,似乎很是激動。
陳逾白搖搖頭,想來又是閔行舟和英姑兩個人鬧不愉快了。
他來到衛嬋沅房門前站了一會,裡面很安靜,想著阿沅應該是已經睡了,轉身推開了旁邊廂房的門,常祿忙點上燭火迎了上來。
「殿下,剛有侍女送了衣服來,說是小公主送給殿下的。」
陳逾白往桌子上一看,是北狄人的衣服,瞧著也算得上華貴。
「什麼時候送來的,太子妃可看見了?」
「就在剛才,太子妃已經睡下了,不曾看見。」
「將這衣服放起來別讓太子妃看見,也別讓太子妃知道,更衣就寢吧。」
經過了篝火晚宴,晨曦來臨之時,他們幾人的待遇明顯和昨日有著天上地下的區別。
四人圍在一處吃早飯,筷子還沒拿穩,先是有小兵送來了馬奶酒,說是阿豺將軍給小英的,清晨喝杯馬奶酒提提精神,一會好比試。接著就是侍女送來了哈達餅,還說是小公主親手做的,讓白郎君嘗一嘗。
英姑倒上一杯嘗了一口,「這味道不錯。」說著給四人都斟上了酒。
閔行舟冷哼了一聲,拿了一塊大餅往自己房間去了。
陳逾白可就沒有英姑瀟灑,瞧著飯桌中央的哈達餅,小心地看向了衛嬋沅。
而衛嬋沅剛才一聽到侍女所言,就覺察出了些不對勁,於是說道:「我瞧著公主送來的哈達餅應該是不錯的,殿下我可以嘗一嘗嗎?」
聽衛嬋沅這麼說,英姑一口酒險些嗆著,昨晚她也是在場的,不過她知道陳逾白對阿沅一心一意並且當面拒絕,覺得怎麼也得替他說兩句話。
可是自己還沒張口,就聽見陳逾白說道:「我看著挺難吃的,不吃也罷,常祿,把這餅端下去。」
衛嬋沅卻站起了身,將常祿手裡的餅端了過來,「這可是北狄公主的一片心意,如何能駁了去?殿下看著不好吃,我倒是覺得挺好。」
拿起一塊哈達餅,咬了一口,衛嬋沅點著頭,「好吃,好吃。」
誤會了,顯然是誤會了。陳逾白小心說道:「我昨夜是第一次見那公主,但我早已說過自己有妻室。」
英姑馬上補充,「是呀,阿沅,殿下當場就說心裡除了自己的妻子容不下別人。」
「但很顯然這公主沒死心呀。」衛嬋沅嘟囔著嘴,想到自己這一路走來都儘量配合著陳逾白,乖巧的不能再乖巧了,同意女扮男裝,同意不拿下帷帽,反倒讓她人有機可乘了。
「每次一來士兵和侍女,殿下就將我護在身後,深怕別人知道我是女子,還總讓我帶著帷帽,自己倒好,招蜂引蝶。」
英姑挑眉,她還是第一次見衛嬋沅吃醋,沒想到這阿沅蠻不講理起來,也是挺厲害的。
衛嬋沅心裡雖明白陳逾白並非此意,讓她女扮男裝是在保護她。但是現在招惹了北狄的公主,自己心裡就是不痛快,自然就耍起了小脾氣。
陳逾白還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阿沅,吃醋又耍小脾氣的阿沅,他笑笑,「阿沅,此事確在意料之外,晚宴上我拒絕的乾脆,今後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衛嬋沅不說話,起身回了房間。
陳逾白想跟去,被英姑攔住,「殿下,阿沅什麼都明白,只不過一時氣惱,你對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