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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衛若書就再也沒出現過,醉酒醒來的薛豹卻說什麼都不記得了,至此,衛若書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閔行舟知道的也不詳盡, 都是聽說,只簡單說道:「聽說是和薛豹發生了口角後人就不見了。對了秦善,你好幾天沒回衛府了吧,衛府上下找人都找瘋了。」
秦善一聽就要回衛府,卻被陳逾白攔住,他說道:「今早我出東宮阿沅還不知道這件事,你回去告訴衛府上下,誰都不許將這件事告訴阿沅!」
等秦善出去,他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前世衛若書就是薛豹所殺,難道今生還逃不過這命運嗎?不是在潯州即使是在帝都,也會如此嗎?
是自己大意了,最近實在過得太愜意,失了警惕性。而且自潯州貪墨一事結束後,他認為衛若書安全了,卻沒想到危險在這不經意的時候等著。
趕忙回了東宮,帶著一身初春夜晚的風霜,推開了清心殿寢殿的門。
衛嬋沅見他回來,放下手中的針線,拿起錦緞走到他面前比劃著名,「馬上到了夏季,應該給你選個單薄一些的料子的。」
陳逾白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別做了,太累了,尚衣局每年做的衣服很多都沒上過身。」
「這可不一樣,前……」她剛想說,前世她給他做的衣服可不是一件兩件,他都沒有穿上過身,這一世,她就是想做衣服給她的夫君。
「情,情義哪能一樣。」
又看了看手裡的錦緞,「是有些厚了,過幾日我去尚衣局找些單薄的。」
然後問道,「今天取了桂花樹下的桂花釀,殿下要喝一些嗎?」說著放下錦緞去倒酒,邊倒邊問,「剛閔郎君來我這裡找殿下了,似乎是很緊急的事情,我問他又不肯說,不知他有沒有找到你。」
陳逾白聽著驚了一身汗,但聽到閔行舟不肯說,提著的心放下了,不過又嘲笑自己多慮了,若是阿沅知道了,現在還能這麼平靜的說著縫製衣衫的話嗎。
「找到了,沒什麼大事。阿沅,春日裡最喜發些奇怪的病,最近你就別出宮了,最好連東宮都不要出去,不不,清心殿都不要出去。」他怕極了,他不能讓這個訊息走露一點風聲。
衛嬋沅拿著酒杯的手一滯,看著陳逾白問道:「果真沒事?不會是皇后那邊有了什麼動作?」
「沒事,沒事。」陳逾白說的時候心虛的不得了,根本不敢看衛嬋沅的眼睛。
衛嬋沅遞給陳逾白一杯桂花釀,「我知道上次我被困你嚇到了,別擔心,我聽你的就是。」
瞧著眼前溫婉的人,陳逾白心裡脹脹的,他怎能不擔心,他好怕現在這份美好會被輕易打破。
「這幾天我會很忙,別等我用膳,自己好好睡覺,雖說春日了,天氣還是涼,你晚上睡覺總喜歡蹬被子,真不知道沒有我的時候,你是怎麼能不著涼的。」
「怎麼,今夜殿下要走?」
「嗯,雖說閔行舟說的不是什麼大事,但卻是一樁急事,我會很快處理好的。」
陳逾白喝盡杯中酒,「阿沅,等我回來陪你一醉方休。」
他連夜趕到了衛府,衛瑞陽一夜之間老了許多。
「殿下,老臣……」
「此事怨我,尚書,我實在沒想到……」查出潯州貪墨案後,是他特意來,讓衛家隱瞞,沒想到薛豹保住了一命,衛若書卻生死未卜。
「那份有關薛豹的證據,尚書不必顧及我,隨時可上奏彈劾。」
「我沒有想要怨殿下,本就是小兒醉酒不知分寸,而且彈劾薛家,現在還不是時候,殿下給的那些證據,還不夠完善,我和若謙一直在補充,現在重要的不是這個,是……」衛瑞陽聲音有些隱忍不住的難過,「是找到若書,現在活不見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