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零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衛嬋沅垂下眼眸不說話,像是個受氣包一樣靠在英姑的身旁, 慢慢抬眸望向衛若書,眼中的委屈滿滿當當。
本來怒氣正旺的衛若書一看妹妹這幅小可憐的樣子,心裡的火就降了一大半。
「二哥。」衛嬋沅撅著嘴軟軟糯糯的喊了一聲。
「好了好了,下不為例。」衛若書邁著步子走在了前面。
一到客棧,英姑就直接說話了:「我們沒有查到有關薛家產業的任何事情。」
衛若書和親善都是一愣。
「阿沅,難不成這貪墨和薛家的人有關?」衛若書立刻問道。
衛嬋沅點點頭,「是的,我在東宮偷聽的,太子派來調查的人似乎查到了一些線索!」
自重生後,她不是沒有想過直接殺死薛豹,但她一個閨閣女子要武功沒武功,找人殺又找不到,哪怕身邊跟著英姑這樣的武林高手,又該如何勸說她去殺人,就算英姑同意了,別到時候人沒殺死,反而害了英姑。
但她始終沒有停止打聽薛豹的行蹤,如今薛豹還沒有入仕,朝廷預設青陽候府做著朝廷官鹽的買賣,也是由薛豹打理。
前世爹爹自二哥死後彈劾了薛豹,她大概知道薛豹是什麼樣的人,都犯了哪些罪,雖然沒有潯州貪墨一事,但她想著哪怕能找到一些別的,然後讓二哥把證據帶回去給爹爹,提前將薛豹關進大獄,她才能放心。
至於潯州賑災銀一事,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本來想著提前和英姑到潯州,再怎麼樣也能查到些蛛絲馬跡,沒想到什麼都沒查到。
所以貪墨根本不重要,她要想辦法把注意力引到薛家身上,儘快讓薛豹入獄才是最重要的。
但她實在沒什麼理由,不如就打著陳逾白的旗號吧。
偷聽,是一個很好的藉口。
「你偷聽到了什麼?」衛若書問道。
「其實也聽的不真切,既聽到了潯州貪墨四個字,又聽到了薛家四個字。」衛嬋沅認為自己說的天衣無縫。
衛若書道:「那就是,其實薛家和貪墨有沒有關係你根本沒聽清?」
衛嬋沅無辜的點點頭。
秦善說道:「既然貪墨這件事我們沒有更好的切入點去查,不如就按阿沅說的先查一查吧。」
衛嬋沅心中實在感激,秦善總是能在關鍵時候替自己解圍。
衛若書道:「也對,我們明天就開始查探。」
衛若書和秦善不愧是經常幫衛若謙查案的人,很快就查到一家門臉不大的草藥生意和薛家有關聯。
他們偷偷跟在掌櫃的身後,看他要去哪裡,在行至一處小弄堂的時候那人和挑擔子的幾個農夫撞到了一起,等被撞翻的擔子重新挑好,他們再看去,人不見了!
「他發現了我們,絕對不是普通的掌櫃!」英姑說道。
衛若書道:「這個人肯定有問題,即使不是貪墨之事,也會是其他事。」
四人來到小巷子裡,這裡是一個死衚衕,左邊是牆,右邊是一戶人家,四人一對視,秦善叩響了門。
「來了來了。」門裡的人很快就應了聲。
一個婦人開啟了門。
「大姐,我們是路過的,想討碗水喝。」秦善道。
婦人沒有絲毫猶豫,「進來吧。」
衛嬋沅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相比於疑惑,想要找到那個掌櫃的心佔據了上風。
其他人自然都覺察出了問題,一進門就小心翼翼的四周檢視。
婦人一點也沒招呼他們,徑直走進灶房端了四大碗水出來。
「我家的水是山上的泉水,可甜呢。」
看著水,衛嬋沅意識到這裡肯定有問題!剛剛秦善找了一個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