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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溫瑜被她說的不好意思,忍不住瞪了蕭煜一眼,一副提起褲子不認人的嘴臉,完全忘了自己剛剛多麼享受。
蕭煜無奈一笑,提醒他:「阿瑜不是有事要問此人嗎?」
陸溫瑜的理智這才從餘韻中醒來,看向花招,問道:「說,匡靖到底跟你說了獵場什麼事?」
花招:「小女子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那晚,匡、匡衛長喝醉了胡亂說了一句刺客,後面我什麼都沒聽清了……」
蕭煜無聲將刀往前遞了兩分,冰涼的刀片觸到花招細弱的脖子。
花招:「我、我聽清了!他說李太師讓他辦事,說、說只要他秋獵當日安排一批人當差,就可以提拔他做校尉,還賞他幾處田宅……」
陸溫瑜心道:「果然是李宏忠。」
他道:「那你之前為何不願說?」
花招:「小女子只想勉強維持生計,大人物的是是非非自然是少招惹為妙,況且前一日有人問過此事,奴家不敢胡說,只好隱瞞。」
「誰?」
花招:「那人自稱方鴻光。」
大理寺卿?
他居然也查到了!
陸溫瑜驚疑不定,方鴻光既然知道其中有蹊蹺,為何不上報皇上,反而就此結案?
難道他也是李宏忠那一派的?
他想了半晌,也沒想出個頭緒,待回過神,他們已經出了醉花閣,往陸府而去。
陸溫瑜回想起醉花閣裡的那一幕幕,臉不禁臊紅。他悄悄看了眼蕭煜,蕭煜恰好也回看他,視線相碰,陸溫瑜又不著痕跡地移開。
蕭煜笑道:「想什麼呢?臉這麼紅。」
陸溫瑜脫口而出:「我、我想方鴻光呢。」
蕭煜:「阿瑜,你當著我的面兒想別的男人,我可要生氣了。」
「不是,你別瞎想,我是覺得他很奇怪。」
陸溫瑜瞎扯了個藉口,他總不能說他還在回味那一刻的滋味吧。
蕭煜問:「哪裡奇怪?」
陸溫瑜將他心裡所想全說了出來:「方鴻光和我爹交情不錯,也是個剛正不阿的老古董,辦案向來秉公執法,這次明明發現了裡面的貓膩,卻不上報,反而草草結案,這不奇怪嗎?難道他也是李宏忠的人?」
蕭煜聞言思考片刻,道:「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不就知道了?」
陸溫瑜疑惑:「怎麼溜?」
蕭煜會心一笑:「兵不厭詐,我們不若來個甕中捉鱉。」
亥時,夜深人靜。
打更人剛剛走過,陰暗的小巷裡,消失多日的「匡靖」又出現在家門口。
他行色匆匆,賊眉鼠眼,見四下無人,便推門進去,不消片刻,背著一個包袱悄聲離去。
一連兩日,「匡靖」都是這個時間點回到住處,每次都背著包袱離開,似乎再收拾東西準備逃命。
藏在暗處的人看完一切,也悄聲離開。
第三日亥時,「匡靖」又出現在小巷裡。
「拿下!」
一聲喝令,幾個衙役打扮的人挺身而出齊齊將「匡靖」圍在中間。
大理寺卿方鴻光走了出來,「匡衛長,我可算逮到你了,走吧,跟我去大理寺一趟。」
他說完,「匡靖」卻毫無動作,只呆呆站著,眼神有些無辜。
「你這是什麼反應?還想逃不成,李宏忠可保不了你!給我拿下!」
方鴻光又喊了一聲。
這時,兩道身影忽然從天而降,一玄衣一月白,正是蕭煜和陸溫瑜。
「蕭將軍?」
「陸侍郎?」
方鴻光震驚:「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大理寺辦案,難道你們也要摻和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