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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爾多:「……」
「戈爾多。」委屈的伯裡恩主動上來揪著他的衣服求安慰,「我剛才……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戈爾多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人怪你。這不是什麼都沒發生嗎?」
伯裡恩:「這真的能算什麼都沒發生嗎?你看我母親的臉色多難看……啊,完蛋了,宴會結束之後她肯定要關我禁閉或者給我加作業了。還有我給父親準備的生日禮物……」
在這種情況下,伯裡恩再送給卡薩爾·莫蘭一條馬鞭,實在是有些煞風景。領主夫人看見了也絕對心煩。
戈爾多:「沒關係的,父親不會在乎這些。」想了想,他彷彿是做出一個重大犧牲一樣,補充道,「……大不了我們就一起送禮物吧。」
和他那個賣相一般的小蛋糕相比,即使是馬鞭也能算得上是件體面的禮物吧?
伯裡恩聞言眼睛亮了亮:「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然後他就往熙熙攘攘的宴會廳裡看了一眼,轉身就想離開。
戈爾多拉住他:「你要去哪裡?」
伯裡恩:「我去把我的馬鞭撿回來!」
戈爾多:「……」
戈爾多搖頭失笑,避著人群偷偷溜回了之前的露臺上,果然亞特里夏還站在那裡,只是表情有些不大美妙。
「老師。」戈爾多打了個招呼。
亞特里夏點了點頭,手裡端著杯麥芽酒,問道:「怎麼樣,見過那個公爵了?」
「見過了。」戈爾多說著四望了一番,「那個哈里斯……他人呢?」
「早在聽說公爵來訪的時候就溜之大吉了。」亞特里夏冷笑了一聲,「難道等著威靈頓公爵來收拾他麼?」
講道理,以羅德里克·哈里斯那種撐死了就圖個面子的性格,聽說威靈頓公爵來訪,居然就這麼一聲不響安靜地離開了?
戈爾多:「他很害怕德蒙特公爵麼?」
「最近國王陛下正在想辦法削減教會的稅收。」亞特里夏說,「有些主教在自己的轄區對平民徵收了超過固定份額的稅收,國王打算追查這批稅款的下落,德蒙特公爵最近剛被委任管理這件事。」
戈爾多:「……讓我猜猜,那個過度徵稅的主教,是不是就是哈里斯的舅舅?」
「對。就是他,赫斯特·魯玻。」亞特里夏舉起酒杯說,「你不拿點什麼東西喝嗎?」
戈爾多從善如流,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杯酸梅汁,和亞特里夏碰了碰杯。
亞特里夏的敵人裡包括那位紅衣主教,赫斯特·魯玻。如今這個敵人倒了大黴,亞特里夏自然高興地和戈爾多一起碰杯慶祝。
「所以公爵就接下了這樁任務?」戈爾多問。
「嗯。」亞特里夏點了點頭,「魯玻因為身兼樞機院的副院長,所以他不經常呆在自己的轄地範圍內,這次他找的藉口也是他對此事一無所知,拉他留在轄地處理事務的下屬出來頂鍋。哦,頂鍋的下屬就是魯玻那個倒黴的書記官,現在已經被停職並逐出教會了。」
書記官……這不是魯玻為自己的外甥空出的位置麼?
這可真是滑稽的一石二鳥啊。戈爾多在心裡忍不住偷笑。他實在是無法理解,羅德里克·哈里斯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四處和人宣揚他即將成為魯玻的書記官這個訊息的。他就不怕變成下一個棄子嗎?
「而威靈頓公爵不愧是威靈頓公爵。」亞特里夏點頭,「這段時間,他正揪著赫斯特·魯玻的黨羽瘋狂亂咬,逮到一個是一個,哈里斯因為和魯玻有親屬關係,所以聽見威靈頓公爵的名字就發怵……你剛才走得早,沒看見他臨走時慌亂的神情……他還以為威靈頓公爵是來找他麻煩的。不愧是哈里斯,今天也是蠢的如此清新脫俗。」
戈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