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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話分成了三句。
每一個聲音響起時,w就已經在陰影中換了一個位置。
她在警戒霜星被逼到絕境的反擊。
這樣的反擊她見過無數次了。
每一個薩卡茲人應該都很熟悉,不被主流社會接納的薩卡茲人大都從事著傭兵與殺手之類的工作,既然與死亡相伴,自然難免會看見那些掙扎著不想死的人。
不過不同於那些人,霜星的反擊卻讓w不得不謹慎。
每一個感染者在將死之時往往是最強的,感染者因為體內生成源石的原因,與源石技藝的適應性會有突變似的提升,他們甚至可以摒棄法杖進行施法,而隨著感染的程度加深,他們的源石技藝往往會變得更加強大,當然,大多數人會控制不住那樣的強大,而自幼接受過相關訓練的霜星卻另當別論。
w小心翼翼地將自己藏起來,她注意到霜星並沒有因為自己轉移位置的話語而做出任何動作,她仍舊看著什麼也沒有的前方,宛如沒有聽見自己剛才的話。
聽覺神經也受到壓迫而失去聽覺了嗎?
w站在一處金屬柱子的陰影中皺了皺眉,她想了想,繼續說道:“你不好奇為什麼塔露拉會有這樣的變化嗎?”
這應該是霜星最關心的問題,不過這話出口,w還是沒有看見霜星的動作。
她並沒有急著下結論,對方將自己釣出去的可能性也並不是沒有,她一邊在陰影走行走,小心地藏起自己的身形,一邊繼續說道:“塔露拉有沒有告訴過你,她是科西切公爵家的女兒?”
仍舊沒有回答,w已經走到霜星的後方,在她即將落下腳步的時候身體卻驀然一定,正好少向前一步。
一道陰影從w面前擦過,那像是一面銳利的黑色刀鋒,無聲落在地上時留下一道深刻的痕跡。
那不是霜星的源石技藝。
w看向霜星的背影,有一雙兔子,呃,應該是兔子耳朵的長耳朵長出霜星的肩膀,那是她保護在懷裡的另一隻卡特斯族,羅德島的那位年齡領袖。
一隻天真的小兔子。
w幾乎是從鼻子裡哼出來一聲輕蔑,對於這種秉持著不切實際夢想的人,她從來不會有任何觸動。
理想是甜蜜的毒藥,而這些追逐理想的人,不過是一群另類的癮君子而已。
同樣被毒藥而毒壞了腦袋,什麼為了感染者的福祉而戰鬥,若是這種不切實際的理想都能實現的話,那麼薩卡茲人就不會一直以來都被排除在主流社會之外了。
不過對方的實力卻不容小覷。
那應該也是一個重度的礦石病患者,這樣的源石技藝強度不太正常。
w從地面上那深刻的開裂收回眼神,移動的時候更加小心,但是卻沒有停止自己的話語。
“科西切公爵家並不是一個悠久的貴族家系,往上追溯的話,他的第一任家主其實只是冬宮裡的侍從,因為受到皇帝的賞識而成為宮廷裡的小丑,進而成為皇帝的近臣,後來又因此而被封爵,當時的伊萬諾夫四世以封賞第一任科西切子爵為切入點,第一次正式挑戰烏薩斯冗雜累贅的貴族體系。”
“這位皇帝的一生幾乎都用在與貴族體系的鬥智鬥勇,為此荒廢朝政,使得當時的烏薩斯國力陷於內部統治階級的混亂而衰退,為此伊萬諾夫四世死後得到一個頭銜,‘愚者’,只不過這位‘愚者’的一生還是有一個成果,那就是他成功逼迫貴族體系讓步,在幾乎已經成為一個封閉階級的貴族體系中塞進去以為科西切子爵。”
“‘那不過是一個弄臣,我們很快就能讓他成為我們的人’,這是當時的烏薩斯貴族之所以會同意一位新子爵誕生的原因,可是事實的結果卻是這位科西切子爵透過四代人的時間,成功洗去所有人對他們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