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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萬做了一個夢。
夢中有一團小小的篝火,圍著那一個篝火坐著許多熟悉的人,大爹沉默的擦拭著他的武器,大姐頭正在教小雪怪們讀書識字,楊格大哥架起大鍋,幾個男人在大鍋裡熬著濃湯,佩特洛娃姐姐則帶著一些感染者的少女們縫織衣袍……
火光中,一切如舊。
那個一簇火光旁還有一個人,那是一個德拉克族的女人,有著銀色的亂髮與淡色的眼眸,她常常和大姐頭在一起,將雪原外的世界透過一個個故事,帶進雪怪們的世界。
那個人叫作塔露拉,大姐頭唯一的友人。
雪怪們是大姐頭的親人,比血脈更加強韌的羈絆將彼此牽連在一起,可是親人被天生的羈絆相連,而朋友卻是因為信念的共鳴而走到一起。
那個女人與雪怪們生活了幾年的時間,與雪怪們一起裹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同為感染者身份使她與雪怪們彼此親近,那個女人領導的整合運動也讓雪怪們在烏薩斯腹地的生活漸漸好了起來,他們不再需要非感染者的憐憫就能在雪原中活下去,並且能夠透過整合運動將收繳的烏薩斯軍警武裝賣出去,換來一些他們無法購置到的物資,並將這些物資放在那些幫助過他們的房簷下面。
一直到大約半年前,塔露拉離開了雪原,半年後的一封信寄到雪原的深處,那成為雪怪們離開雪原的原因。
伊萬還記得那時候大姐頭與大爹吵得很厲害。
大爹阻止了大姐頭將部隊帶出去,並且直接禁足大姐頭,不過大姐頭在他們的幫助下逃了出來,在大爹離開駐地的時候,帶著部隊走出了雪原。
夢中的火焰逐漸變得黯淡,火光照亮的一個個人影接著消失。
伊萬環顧四周,發現每一個被火光照亮的臉龐,都是隨著他們走出雪原的同胞,大家都很年輕,眼神裡閃耀著對於雪原外世界的好奇,還有一種純真的期盼。
大家都期待著塔露拉曾經告訴他們的,一個能讓感染者也抬頭挺胸活下去的世界
火光收攏,那一張張臉消失在陰影之中。
伊萬向夢中笑著的大姐頭伸出手,可是那一瞬火光徹底泯滅,大姐頭的聲音如同篝火的餘燼,變成一縷白煙消失不見。
我會死在龍門,楊格會帶著你們回去找大爹,記得幫我說一聲對不起。
沒人能改變一個烏薩斯人的決定。
可是如果說伊萬心裡的想法?
“不要,大姐頭!”
“不要,大姐頭!”
林逸被這聲焦急的叫嚷給嚇到了。
他正想著該怎麼應付一直拉著他,詢問他究竟用了什麼方法完成對於患者顱內細胞修補的阿,這冷不丁的一聲吼,讓兩人都是一個哆嗦。
“他醒了?這麼快!”
阿詫異地回過頭看向手術床上突然坐起來的病人。
雖然儀器檢測上,他已經確認病人的狀態已經回到正常人水準,就連心臟的切口都不可思議地展現出宛如再生一般的能力直接癒合,但是他還是沒有想到這病人就這麼驚坐起來,看著就像只是做了一個噩夢一樣。
誰能想到一個小時前,這剛被送過來的倒黴孩子連心臟都被切成兩半了?
身邊的身影向那個方向滑過去,而阿反應過來,一把拽著年輕人的手。
“等等,你先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麼!”
那絕對不可能是醫術!
哪有將自己的血混進去就能救人的醫術,他甚至都沒有檢查血型是否相合!
林逸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那確實不是醫術,可是我和你說是科學,總感覺你也不會相信的樣子。
他把手從阿的懷裡抽出來,拍了拍狗頭人的肩膀:“是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