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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門是一個好城市,至少在雪怪七號看來如此。
坐在公園裡的長椅,看著人來人往。
大人抱著小孩,小孩拉著氣球,一家一戶被人群擠來擠去,對著安魂夜的花飾指指點點,卻也歡笑連連,好不熱鬧。
在烏薩斯的雪原上,特別是站在雪怪小隊的立場,總是很難看到這樣的景象。
說是每時每刻都為生存的掙扎,那肯定是過了一點,可是當你放眼望去,世界與人生都是茫茫的一片白,靈魂與心靈也會漸漸只剩下那一種顏色。
這或許就是大爹為什麼頑固得如同一塊堅冰的原因,就連大姐頭也有這樣的趨勢,所以他們這些雪怪才會在大姐頭面前各種沙雕,總是希望這樣能讓大姐頭變得更像是一個人類,而不是雪怪們的公主。
結果或許是他們不夠沙雕吧,反正似乎沒有起到很好的效果。
想到大姐頭的決定,雪怪七號的眼神微微一暗。
對於霜星的決定,雪怪們自然是反對的,可是當霜星認為必須要這樣做時,沒人能夠阻止她。
生活在冰雪之中的人都有一股直愣愣的性子,他們的情感沒有纖細到能理解高尚或者卑劣這樣的詞彙,當他們覺得有什麼事是自己必須要做的時候,身體就已經完成那樣的動作。
比如雪怪小隊的旅途,從殺戮烏薩斯軍警開始;
比如雪怪小隊的旅途,會結束在安魂夜的龍門;
雪怪七號站在自動販賣機前愣了一下神,他想要點一杯咖啡,可是望著自動販賣機裡的花花綠綠,卻不知道該怎麼操作。
這也是雪怪們沒有遇到過的東西。
“請問,有什麼我可以幫助你嗎?”
正躊躇的時候,一邊傳來有些蹩腳的維多利亞語,雪怪七號轉過頭,看見一隻菲琳族的老虎站在身旁。
是真的老虎。
雖然有著人型,可是看上去就是一頭人立而起的大蟲,只能從纖細的身材勉強看得出來是一位女性。
這種保持著先民特徵的泰拉人也並不算罕見,七號愣了愣,隨後用他那更蹩腳的炎國語說道:“謝謝,我,咖啡,熱的,弄,不會。”
“果然是這樣!”
女老虎挺高興地一拍手,她接過七號遞過來的龍門幣就站到自動販賣機前操作起來。
一邊操作,一邊歡快地說道:“第一次來龍門的烏薩斯人多多少少都會像你這樣不知所措,龍門這邊的氛圍和烏薩斯那邊很不一樣是不是?我聽別人說那邊管的很嚴的,不過我也沒有真正去過烏薩斯,如果說錯了就抱歉啦。對了,我叫槐琥,給,你的咖啡!”
槐琥的熱情讓七號微微一愣,他笑著接過咖啡,也沒打算要槐琥遞回來的硬幣,畢竟別人幫了自己,可是察覺到他有這個意向,沒等他將“不用”兩個字說出口,叫作槐琥的少女就拉住他的手,硬生生將硬幣塞了進來。
七號的身體在這一瞬僵住了。
作為感染者,他因為裸露在衣服外的部分看不到結晶,所以才會被大姐頭選中作為雪怪的代表提前來到龍門,可是他終歸是感染者,手腕的那一圈結晶隔著衣服看不見,可是一摸上去就能摸到硬邦邦的石頭。
女老虎的手就握住那一圈源石結晶,七號立刻看見這隻小老虎的身體僵在原地。
怎麼辦?
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殺人?
還是殺害打算來幫助自己的人?
可是不滅口的話,自己要怎麼解釋一個感染者能混進龍門生活區?
近衛局現在可是拒絕一切感染者入境!
七號一時間沒有動作,倒是女老虎在僵硬一瞬後放鬆下來。
她將硬幣遞給七號之後,從身上的包裡翻出來一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