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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師冷血無情,在眾臣眼裡他根本沒有心,他們恨他,但更怕他。
方才那一幕是真實發生的,還是他們看走眼了?
無人發現,凌亦封和花問樓的眼底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
「小狐狸,你居然敢逆我的意。」寒傾瀾的薄唇貼近她的耳廓,聲音微啞中帶著憤怒。
楚眉靈的腦子一片空白,耳廓傳來灼熱的溫度讓她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
寒傾瀾見她雙眸有些迷茫,微怒之下輕咬了她的耳廓,眯了眯眼:「下次若是再犯,我保證不會像上次那麼輕易放過你。」
言畢,他攬住她的腰,足尖輕點,飛離了蛇窟。
「帝師,你們啟聖國是算認輸了嗎?」北堂雁幾乎用咆哮的聲音問道。他居然摟住一個太監的腰?
寒傾瀾鬆開了手臂,轉身對北堂雁溫聲道:「我已說過,這奴才沒有資格與公主比試。既然公主有興趣,那孤來與你比試第三回合。」
說到這裡,他又偏頭對花問樓冷聲命令:「還不快替公主穿鞋?」
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可見他對北堂雁的重視與關心,方才的不爽快全部消失殆盡。
北堂雁捂住心口,濃眉輕皺,幾乎用迷戀的眼神的眼神看著寒傾瀾,問道:「心口突然有些泛疼,明日再比也不遲,不知今日可否入住帝師府。」
寒傾瀾笑了笑:「當然可以。」
他的笑容永遠溫和如水,可清澈的眼眸卻沒有一絲溫度。
楚眉靈的雙腳被凹槽的邊緣割出了鮮血,她撕下身上布條,隨意包紮了一下就離開了場地,在離開時還撿起曹少真的黑色布袋塞進了衣側。
該死的坑爹貨!這玩意兒對他應該很重要,不坑他一下就她難洩心頭之恨。
「今日是公主選駙馬的日子,朕,朕在御花園已備下了各類茶與點心。各,各愛卿可以帶著家眷去品嘗。今日舉國同,同……」
秦玉笙有些說不下去,桑離湊到他耳邊提醒:「是舉國同慶。」
「昂!對!舉國同慶!不上朝,大家好好玩兒,哈哈,哈哈哈!」秦玉笙大笑。
大臣可攜帶各家眷,以胡氏的性子今日必定會來參加,楚眉靈嘴角勾起一抹冰雪般的弧度。好,那今日就讓你見一個故人!
楚眉靈想偷偷溜到宮門接白氏進來,可走到角落之時卻和寒傾瀾撞了個滿懷。
「君……」她剛想喚一聲,卻被他一把推倒在牆壁,緊接著一個怒吻就迎了上來。
他的唇微涼,卻帶著憤怒,她吃痛,心跟著猛烈顫抖,雙手抵住他的胸膛。
寒傾瀾的手緊緊摟住她的腰,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提起來,他的吻卻漸漸溫柔了起來。
她喜歡他身上的氣息,甚至喜歡他的懷抱,可當她一想起他對北堂雁溫柔的言語和眼神,心一揪,重重咬了他的唇瓣。
寒傾瀾鬆開了吻,微涼的唇順著她的臉頰移到了她的耳邊,氣息絮亂,低啞得問道:「靈兒,你喜不喜歡我?」
他的聲音很輕,輕到好像只是一個嘆息。
幾萬年裡,他的眼裡只有權勢,帝王之謀,從未對一個女人動過感情,可對於懷裡的女人,他卻可以一次又一次為她豁出命。
這就是愛情?他愛上她了?那夢中女子又是誰?只是一個幻想?還是真實存在?整整三千年,他被她纏繞,每次想起都會痛不欲生。
念及於此,他的腦子開始混亂,所以未等楚眉靈回答,就一揮長袖,將楚眉靈變成了狐狸。
楚眉靈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麼,已被他抱入了懷中。
他先用藥水替她受傷的腳消毒,又用乾淨的手帕包紮,做好一切後才屈指彈她的腦袋:「下回再逞能,東廠你就別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