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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手再次撫上軟枕,金線雖細,卻硌得人手疼:「還有齊簡,他有沒有什麼動作?」
「三皇子倒是沒大動作,只是他手下有個叫喬遠的,被秘密派了出去。」
皇上點點頭,這些事情,先前都已經探聽到,喬遠是華瓊心腹,這時候被派走,所為之事不言而喻,看來,華琮就算不想反,也有人回逼著他反。
不過這些事兒,在宮裡屢見不鮮,皇上並沒太驚訝,繼續問:「那齊簡呢?」
老太監頓了頓,神色微妙:「齊王世子那邊,倒是也沒大動作,只是…」
皇上轉頭看他。
「只是…」老太監面露難色,「只是昨日住下後,世子妃和世子,打了一架。」
「好端端的?打什麼?」皇上微微皺眉。
老太監:「據探子說,他們原本,是坐在房裡說悄悄話,說著說著,世子妃就急了。」
說悄悄話,倒是正常,被帶來這裡他們必定要分析局勢,只是這說著說著,就打起來?皇上眉頭越擰越緊:「有沒有聽到,他們所謂何事?」
老太監晃晃頭:「世子和世子妃都有功夫在身,在院子裡打起來後,探子怕被發掘,只敢停在屋頂遠遠看著,隱約聽見兩句言語,也分析不出所以然來。」
「什麼言語?」皇上手按軟枕,加重力道。
「上下,言而無信之類的。」老太監說完,端上杯茶,「皇上,現在傳午膳嗎?」
皇上拍軟枕一下,嘆口氣:「不成器的東西,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那些?」
老太監笑著應和,小聲道:「世子這不是年輕嘛,年輕氣盛的。」
「齊王當年,可不像他這樣。」皇上氣哼哼喝口茶,目光再次憂傷起來。緩了一會兒,又喝兩口茶,皇上摸著軟枕道:「那今兒個呢?齊簡又做了些什麼?」
在太子這事裡,到底有沒有齊簡摻合,皇上一直無法叫準。如果說沒他的事,怎麼想都不對勁兒,可要說有他的事,他對上太子的動機,又是什麼?
如果齊簡是皇子,皇上倒是都能想明白,可他偏偏只是齊王世子,就算扳倒太子,他也沒利可圖,除非他真想謀逆,可這些年,齊府早被狠狠打壓,他想要謀逆,難於登天。
他做這一切,總不能,單純是為華瓊做嫁衣?還是說,他對齊王舊案,還不能釋懷?皇上想完這些,發現老太監還沒開口:「說啊,他今日,又做了什麼?」
老太監鮮見吞吞吐吐起來:「今兒個,天兒好,有日頭又不太曬,世子和世子妃起了大早,派人送進去好些弓箭…」
柳憶捂著前襟,一個勁兒搖頭:「不行,真不行!」
「願賭服輸。」齊簡根本不顧他反抗,伸手就撕,唰一聲輕響,柳憶所剩不多的衣襟,又被撕掉一大條。
眼看著背心被撕成吊帶背心,柳憶狠狠咬牙,卻又無可奈何。
昨天過招,都不捨得出重手,打了快一個時辰,也沒真分出勝負,反倒因為打到後來,耳鬢廝磨,兩人某個地方,又開始抬頭。
這麼打下去是不行了,卻沒人願意退上一步,兩人無奈收手,決定還是今天早上,繼續比君子六藝。
算數齊簡甘願認輸,那便只剩下射和御,場地不夠,御車無法施展,所以今天比較的,便是射。
可是兩人射箭技術差不多,比試半個時辰下來,箭用掉不少,箭靶上一共也只多了最中間那個洞。
齊簡戳著箭靶,略一思索,想到注意。
自己半個時辰前,就不該同意這餿主意。哪怕同意,也不應該說自己先來!柳憶深深吸口氣,穿著紗質背心,撇嘴又從箭囊抽出只箭。
齊簡挑眉微微一笑,從一旁再次折朵紅花,插在鬢間:「來吧,你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