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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院門,柳憶摸摸脖子,暗道自己又不是醫生,能幫上什麼忙?再說,五年都過來了,也不差自己這兩句無關痛癢的關心,要不,還是按計劃去找夜一吧。
遣人去傳口信時,齊簡是有私心的,而且和他預想一樣,柳憶聽說自己病了,果真就來了。
只是,來到門口,怎麼又扭頭要走?難道說,他還真打算去三皇子府上,赴那個莫須有的生辰宴?
想到柳憶和華瓊把酒言歡的模樣,齊簡眯眯眼睛,隨手抓個茶杯,不輕不重往地上一丟。
瓷器碎裂聲從身後傳來,柳憶心驚肉跳,腳下轉彎,幾步衝進屋。
齊簡背對著他,躬著身子在撿碎片,聽見身後響動,他微微一笑,選中其中一片,不動聲色把指尖按上去。
血珠頓時冒出來,鮮紅顏色在白淨指尖上格外明顯,刺的柳憶眼睛發疼。
柳憶皺眉蹲下身,不由分說拉住齊簡手腕:「我看看。」
齊簡不躲不避,任由他拉住自己手,用袖子抹兩把。
袖子上多兩條紅痕,可指尖上又冒出幾滴血珠,柳憶沒想到傷口還有些深,血半天止不住,他皺眉繼續擦幾下,依舊沒能擦乾淨。
這幾年,柳憶上過戰場,血啊屍體的都沒少見,可現在不是在戰場上,面前的人,又是記憶裡軟糯少年,還是自己虧欠五年的債主。看著白白淨淨指尖上,怎麼都擦不完血珠,柳憶沒來由一陣心疼,張口把那根指頭含進嘴裡。
指尖觸到溫潤舌尖,繼而又被輕輕吸吮,某個不該熱的地方,也跟著熱起來,齊簡難得地錯愕片刻,繃緊嘴角,動兩下手指。
舌頭上被戳兩下,柳憶腦子裡轟的一聲,臉頰突兀的紅了,他尷尬地張開嘴,啊了半天,沒講出話來。
手指再次得到自由,看著指尖上殘留的細微濕痕,齊簡愉悅地眯起眼睛:「嗯?」
柳憶:你不要做這個表情好不好,我真不是,我沒有。
「我都不知道,世子妃你原來,如此急切?」
齊簡晃著自己食指,似笑非笑,往前邁上半步。柳憶下意識退了退,齊簡再邁步,柳憶再退,這回退不動了,屁股已經抵上書桌。
「不逃了?」齊簡看向他,緩緩勾起嘴角。
眼裡,只剩下那兩片薄薄嘴唇,感受到比戰場廝殺時還要快的心跳,柳憶慌亂間,抬手捂住脖子。
你別咬我幾個字,還沒等說出來,院外傳來腳步聲,隱約間,柳憶聽叫有人說,宮裡來詔了。
這是皇上要召齊簡入宮?柳憶偏著頭,愣了愣。
齊簡趁這功夫,俯身過去,張嘴銜住柳憶雙唇。
一句你幹什麼,被堵回喉嚨。齊簡用牙齒試探著,慢慢發力,沒嚇死口,就怎麼著,曉斯叩門進來時,柳憶還是捂著嘴瞪圓了眼睛。
「別瞪了,這是給你的懲戒。」
齊簡冷哼著整理好衣襟,彷彿剛才咬人的不是他,然後在曉斯和傳旨太監注視下,他按著額頭,緩緩靠在柳憶身上。
曉斯身經百戰,迅速反應過來,聲音帶上哭腔:「世子,世子您怎麼樣?」
柳憶愣愣偏過頭,只感覺到頸肩傳來齊簡粗重呼吸,灼熱氣息掃過脖子,弄得他一個激靈。
這下,他才徹底回神,想到下人說齊簡還在高燒,他連忙抬手將人扶住,小聲問:「哪不舒服?」
傳旨太監見這架勢,犯起難:「這,聖上有旨,讓世子即可入宮,這可如何是好?」
齊簡用頭蹭蹭柳憶脖子,趁沒人注意,小小舔一口,然後抓著柳憶肩膀,慢慢站直身體,輕咳兩聲:「無妨,我換身衣裳,咳咳,隨公公入宮。」
說完這話,他鬆開手,轉身進入裡間,老太監識趣退到屋外,曉斯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