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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帶著面具的人就那樣注視著她,像是在觀察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他似乎根本沒有期待自己的提問會有回答。
就在金芊君思考的時候,他忽然朝她的做臉伸出手,俯身湊近,好像在確認什麼。
近距離看到那面具和赤瞳帶來的刺激更大,金芊君一瞬間忘記了這是在做夢,本能地想要逃離,抬手欲將對方推開,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四肢動彈不得。
是定身咒?還是什麼?
她的四肢不僅動不了,還像是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只能感覺到疼痛卻什麼都做不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
面具後傳來一聲輕笑,帶著濃重的諷刺意味。
「還沒清醒?需要我幫忙嗎?」
說著幫忙,但金芊君卻感覺一陣毛骨悚然,總覺得這人口中的「幫忙」不是她認知中的那種。
果然,下一刻那人摸著金芊君左臉的手忽然用力,像是滾燙的熱鐵在面板上烙下印記般,傳來火辣辣地刺痛。
明明是夢,但那痛感卻像真的一樣,金芊君強咬牙才忍著沒出聲。這太奇怪了,就好像這一切已經刻進骨髓一般,只要一想起來,當時體驗過的疼痛也會全部甦醒,不斷折磨著她。
「現在呢?」見金芊君露出痛苦的表情,面具後的那雙赤眸露出些許愉悅的神色。「這回願意吃下蟲蠱了嗎?」
也許是那疼痛太過強烈,金芊君的意識不太清明,但這人後半句話卻令她猛地瞪大了雙眼。
蟲蠱!?說的是自己體內的那個蟲蠱嗎?
「你是……誰……?」
「這是什麼可笑的問題?」雖然面具完全擋住了那人的臉,但金芊君非常篤定他在笑。「不過關了你幾天就不認識了?真是個健忘的孩子。」
金芊君錯愕,驀然想起之前做過的那個被關在黑暗柴房裡的夢,還有許多深埋於記憶深處的情緒,一時間彷彿掉進深海,強烈的窒息感令她無法思考。
雖然還記不起這人的名字,但他一定對自己和妹妹做過什麼。
說不清緣由的恨意充斥著金芊君的胸口,她咬緊牙關試圖喚回身體的主導權,想要在夢裡抓住這個人。
「你到底是誰!?」
拼盡全力大聲吼出了一句話,像是忽然被解除了禁錮一般,金芊君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雙手覆在她的右手手背上,微涼的體溫透過面板傳遞過來,尚未平靜的金芊君轉過頭,跟子午蓮對上視線。
看到子午蓮的瞬間,金芊君心中那紛亂的負面情緒便如同雲霧一般散去,夢境帶來的不適感也有所減弱。
「做夢了?」
金芊君點了下頭,夢裡的那些感覺並沒有完全消失,加上那痛感太過真實,金芊君總覺得身上還在痛,情不自禁抬左手摸了下左臉的刺青。
之前白澤說她左臉的刺青是為了遮蓋燒傷,金芊君在照鏡子的時候還仔細研究過,蝴蝶刺青下面的面板確實不平整,不過由於刺青刺得非常精妙,把傷疤遮擋得很完美,並不明顯,從鏡子裡看不太清楚。
子午蓮見金芊君摸自己的臉,有些擔心,俯身湊過去檢視,她一門心思只想著金芊君是不是不舒服,根本沒注意距離。
金芊君原本在想自己左臉刺青的事,眼前忽然出現了子午蓮放大的臉,近到連她顫動的睫毛都能數的一清二楚,還有自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蓮花香氣,不禁油然而生一種想要抱住她的衝動。
她以為自己也就想想,沒想到身體和腦子沒有同步,手居然自己動了。
子午蓮愣了一下,但卻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任由金芊君攔住自己的腰身。
「你的臉怎麼了嗎?」
「沒事,只是做了個跟我臉上的傷有關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