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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並沒有這個習慣,自從半年前t地回到b市沒多久又要飛去h地出演,在演出的最後一場,無意間在散席的觀眾裡看到像極了那人的背影,大腦管不住雙腿,奔下舞臺,往人群方向跑去,穿插在人群的她茫然張望,甚麼都沒有,人影也沒見。
自嘲說分手的人是她,如今念念不忘亦是她。
分手了,誰又會傻呼呼的兌現承諾,無論她在甚麼地方演出,都會來看她?沒有吧,不會有人這麼無聊。
自從那一次之後,陸悠油便有了這個習慣,完場後一直往觀眾席方向看過去,可笑每一會都沒見到她心裡面那個人。
「悠油?怎麼了嗎?你是不是在找甚麼人?」蘇燁輕拍她的肩膀,剛才喊了她幾聲都沒反應,而且不單是這一次,近些日子,悠油每次在完場後都會立定在舞臺很久,直至觀眾差不多散去才會回去後臺。
觀眾己散去一半,悠油收回視線,向蘇燁露出一抹不溫不火的笑容「沒找甚麼人,想看看來聽演奏會的人會是怎樣的,我的師父說過,多體會人生百態對樂章會有不一樣的領悟。」
她的話聽起來有些道理,尤其音樂裡的藝術家的思考異與常人,蘇燁沒半點質疑相信了她的話。
始終沒有找到她想念的那個人,一眼望向空蕩蕩的觀眾席,再一次的失落,再一次心裡面那塊地變得荒涼虛無。
在她回身走落後臺後,一抹躲於暗角的身影走出來,目送了那抹穿了黑色裙子的身影。
換回了衣服,絮藤把裙子裝好,突然醒起甚麼,從一堆花束裡拿了其中一束出來,遞給她。「拿著吧,人家在外等妳呢,真痴情啊,無論去到哪他都來看妳。」
盯著懷間的花束,不願意接受,但他送的話,她不能不收。
無奈把花束接手,對著絮藤忙著收拾的背影嘟嚷「他怎麼那麼閒,不是有一大間企業等著他接手承繼嗎,沒事幹嘛飛來飛去的。」
怎麼那個人就不像他了,人家做總裁,那個人也是做總裁,那個人卻沒這個閒情逸緻飛過來看她,要不然她倆還用分手?
「那可不一樣,人家謝公子可是太子,太子要罷工兩三天,下面的人能說他嗎?何況謝公子可有才幹了,聞說自從他從外國回來做了些變革後公司收益高了不少,連帶股價也升了,妳說啊,將公司管理得這麼好,忙裡偷閒跟著妳到處飛有何不可?」將悠油的手飾放回去絨盒丟進提包拉上拉鏈,把包背到肩上回過身來挑了挑眉「走吧,別讓謝公子等太久。」
「他有才幹又怎樣,人笨,我的態度還不明顯嗎,他幹嘛非要纏住我。」最可惡是她不能坦坦白白說她不喜歡他,請他不要再來,要不然她一定被爸媽煩死。
謝治辰是z市冀祥集團的太子,半年前從外國某間大企業辭退回流接手家業,外表俊朗,身材高大,衣著時尚,猶如電視劇裡演霸道總裁的男主角一樣,有顏值,有家財,相信是不少少女、熟女們幻想的物件。
可惜啊,陸悠油對他不感冒,而且她現在非常無敵討厭「總裁」!
他倆天南地北,一個在b市,一個在z市,本該不可能有甚麼相識的機會,人生如戲從來都是大道理,悠油哪能知道陸青仁是如何搭上冀祥集團的謝董,然後恰好談到他的兒子是單身,陸青仁的女兒也是單身的話題。
二人一拍即合,陸青仁說謝董知道她是名揚國際的鋼琴家,認為和他的兒子很般配,很快促成了她與謝治辰在某間餐廳見面相親。
陸悠油是被陸青仁騙去餐廳的,她並不知道餐廳裡等著她的人是謝治辰,去到餐廳見到不是陸青仁或喬緩芝而是他,她調頭要離開,若不是謝治辰有禮邀她坐下來,說他也不知情的話,她一定不會搭理他。
捧住一束花心情傾刻煩躁,悠油沒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