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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唳渾身的壓力一輕,順從的坐到了凌空對面。
凌空雙手環胸,目光從頭將他打量到腳:「知道我找你什麼事嗎?」
「弟子不知。」秦唳彷彿一點也沒察覺到危險,語氣不急不緩,很有上清宗大弟子的風采。
「嗤。」凌空笑了,隨即所有的表情都收了起來,突然來了句:「這次離開上清宗就不要回來了。」
「師祖······」
凌空抬手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不必再叫我師祖,我可沒那麼大的福氣。我原本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對你睜隻眼閉隻眼,只是現在,」他的目光銳利,「你必須離開上清宗!」別看凌空平日裡好像萬事不上心的樣子,其實他比誰都在乎上清宗。上清宗是他的骨,是他的血,是他的劍心,不能允許任何人危害到上清宗。
秦唳站起來面對凌空的話有些無言以對,只恭敬的對凌空一拜,鄭重非常:「師祖,我不會傷害上清宗,不會傷害師父和小師叔的。」
「那又如何?」凌空毫不留情,「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在危害上清宗,你自己不也知道嗎?」他意有所指,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他不是忘生那個重情又心軟的,秦唳既然敢做,就必須要承擔後果。
秦唳沉默的現在那裡,凌空也不催他。
半晌,「弟子知道了。」秦唳不再試圖辯解,他面前的不是待自己如親子的師父,而是一直以來就十分防備自己的師祖。一把劍出現在他手裡,同一時間秦唳嘴角溢位了鮮血,斬斷自己與本命劍的聯絡,要不是他現在的體質改變了,只這一下就能讓他重傷。儘管如此,他現在的滋味也不怎麼好受就是了。
秦唳手裡的這把劍叫秋水,是忘生花了大代價請煉器大師嚴嗣打造的,或許不是最好的,卻但是最適合他的。秦唳將秋水劍輕輕放到石桌上:「還請凌空尊者幫忙轉交給師······忘生宗主。」秦唳苦笑,劍是還了,可是那麼多年的師徒情誼哪裡是容易償還和割捨的?
凌空只看著那把劍,這把劍他一看就知道是誰的手筆,哪裡還能不知道忘生對這個徒弟的愛重?他語氣不像之前那麼咄咄逼人,收斂了鋒芒,語氣也恢復了散漫,只是說出的話不怎麼近人情就是了:「等你師父出關,我會讓他自己宣佈與你斷絕師徒關係。」
秦唳的身體一僵隨即就恢復了正常:「是,晚輩告辭。」見凌空不再看他,也沒有再開口的意思,這才轉身離開。
秦唳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呢?他記得在下界生活的那幾年聽到的一個詞,叫「比嚼了黃連還苦」,用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再合適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斬斷本命劍時傷了經脈,此刻胸口悶疼,鼻子竟然還有些發酸。
現在忘生閉關的地方,秦唳嘆了一口氣,雙膝跪地,恭恭敬敬的對房門磕了三個頭。想到師父知道自己身份後會有的反應,秦唳就覺得身上好像壓了一座大山,他喘了兩口氣,緩緩站起身。
常豐站在秦唳身後,小聲喚了一聲:「尊主?」
秦唳沒有回頭,只吩咐:「讓我們的人都退出上清宗的勢力範圍。」
常豐沒有半分猶豫,乾脆利落的應道:「是。」然後離開去處理了。
秦唳站了半晌才嗤笑一聲,暗罵自己矯情,已經走到如今這一步,他願意回頭嗎?
不,不願意的。想開之後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開闊,人生如棋,落子無悔!
秦唳就站在忘生的房門前再一次突破了,轉身,一步比一步走的堅定,越走越快,從始至終不曾回頭一次。
第38章
青嫵心情有些不爽, 某個人說是陪自己來的,但本人將自己放到天元學院就失蹤了。她一時興起,套了個上清宗普通弟子青兒的馬甲到了天元學院, 雖然上清宗弟子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