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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亂說什麼呢!你t才是孔雀,才是老鼠!」張自強有些惱了,放下啤酒瓶,往路忍面前邁了一大步,似是一副隨時要出手揍人的兇狠模樣。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路忍點點頭,很自然地在張自強面前攤開雙手,「那好,你敢在所有人面前出手打我嗎?」
「臥槽,你當我傻——」張自強還沒有說完,話頭就又被路忍搶了過去。
「放心,我不會把你打我的事告發到監管室裡的。」路忍指了指頭頂的攝像頭說,「這只是一個心理實驗,我親口承認的,無論你接下來怎麼傷害我,都只是實驗內容而已。」路忍指了指自己,「來,現在動手吧。」
「你d有病吧……」張自強的目光閃爍,他望著面前男人神色警惕,不知道對方葫蘆裡到底埋著什麼藥。
「快點動手吧,證明自己不像我說得那樣,是一隻可悲擔心的老鼠。」路忍繼續說。
「呵,找打是吧,還…真是個傻缺。」張自強裝模作樣捏著關節,他扭頭四顧,因為自己遲遲沒動手,周圍已經有人開始發出掃興的噓聲。
開熱鬧不嫌事大。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發現張自強已經陷入了兩難的絕境。
張自強很糾結,如果真的動手,那就是實實在在打了開導師,雖然對方說不會計較,但難保不是騙他的陷阱。可是如果不動手,那從今天起「膽小」「老鼠」「懦弱」的標籤就要貼在他的身上,他以後在b班就沒得混了。
「老子再警告你一次啊!不要後悔——」張自強放著狠話想再拖延一會兒時間。
「婆婆媽媽的廢物。」路忍冷聲開口,眾目睽睽之下,他握住了張自強放在一邊的啤酒瓶。
「砰」的一聲巨響,玻璃瓶猛得撞擊在不鏽鋼的窗沿上,翠綠色的玻璃碎片零零碎碎地落在地上,在陽光下就像是形狀不規則的美麗寶石。
「拿著。」路忍將連著瓶口的剩餘部分遞向紅髮青年,這時他才發現對方不知何時又躲回到牆邊上。
整個b班陷入了可怖的死寂。
張自強的瞳孔收縮著,他是離得最近的人,以為路忍要拿那啤酒瓶鑿他的腦瓜子,那一下真是切切實實地將他嚇到了。
他身體微微蜷縮著,死死盯著那半碎的啤酒瓶,一動也不敢動。
路忍走到了青年的身邊,將那邊緣鋒利的啤酒瓶強行塞進對方手裡。
「和刀差不多的用法。刺準了能殺死人,會用嗎?要我教你嗎?」路忍用只有他和張自強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
他見張自強的手臂在抖,眼簾垂下,伸手直接握住了對方的手腕。
路忍的體溫比正常人要低,所以當他觸碰到張自強的時候,明顯感覺對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瞄準這個地方,就當作醫生給你上課了,這下面是大動脈。」路忍的聲音停了停,「你知道什麼叫大動脈嗎?就是人體裡最粗大的動脈管,給你全身輸送血液的主要管道。動脈血的壓力高,破了以後出血量和泉水差不多,或許會噴射出來,如果五分鐘不處理,那人就基本死透了。」
張自強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身體也似乎失去了控制,他聽著路忍描述詳實的知識科普,眼中充滿了難以遮掩的恐懼。
哪有這樣的人竟然教其他人怎麼弄死自己?這算哪門子的開導師?這他媽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變|態吧!
張自強瞪大著眼睛,他看著自己的手在男人的引導下將鋒利的劍刃靠近那泛白的皮。
「艹!別逼老子!」當看見血珠從皮肉口子冒出,張自強整個人像觸電似的,掙脫開路忍的手蜷縮在了牆角里。
破碎的玻璃瓶咕嚕嚕在地上原地打滾,路忍望了張自強一眼,緩緩站了起來,朝著其他圍觀的人群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