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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黑暗裡的人見不得光,卻又是那麼的渴望光。
蘇清也小心的握著那張易碎的宣紙,她看著不知在何時站了起來的顧錦央,薄唇微勾,笑容卻是一路苦到了心裡。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點晚了…
只能先說晚安了
第69章
蘇清也想她應該是不用看都知道那副畫上的內容究竟是什麼。
手輕輕放在了胸口的位置上,眼眶也在不知不覺間泛起了酸意,蘇清也看著顧錦央,仔細地注意著她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有些失落,還有說不出來的苦澀。
顧錦央死死的抓著手上的畫卷,眉也越擰越緊,畫的防潮處理做得很好,又因常年隱藏在另一幅畫之下的緣故,才顯露出來的畫依舊嶄新如故。
畫裝裱得過分精緻,就連那畫上的人也是,好不容易撥雲見霧,窺得真容,顧錦央突然明白,這畫為什麼要藏起來了。如果是她的話,那也是恨不得將那人也一併藏起來,覬覦之人太多,只有藏起來,只能自己一人見,才能安心。
開得正盛的桃花樹下,花瓣紛飛著,佳人素衣玄袍立虛靠在枝幹旁,頸間曖昧的紅痕在袍子領口處若隱若現,肩上也零零散散的染了些花瓣,讓人忍不住抬腕替她將花瓣細細拂去,然後手腕一轉,把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領口拉開,看個究竟。
深邃的鳳眸暈著些水霧,唇角泛著淺笑,眉目深邃,又飽含著深情,那一瞬,彷彿一切都生動裡起來,眼前的畫面也不再是靜止的。
樹上的花瓣被晨風吹落,飄飄灑灑終是點在了樹下人身上,佳人靠在樹幹旁閉眼假寐,眉宇夾雜著淡淡的柔意,薄唇微勾,淺笑安然。
然後佳人慢慢睜開了微闔著的雙眸,對著來人莞爾一笑,一切真實得就像夢般,宛若謫仙般的人,最終還是落入凡塵,品味世間百態。
如果說墮天使最後還是被拉入了地獄,但至少他曾經也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天使。
古有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博美人一笑,如今一瞧,確實是並非子虛烏有之事。
作畫之人的用心,拿怕是隔了這麼久的時光,都能從畫卷中體現出來,愛意早就刻入骨髓,並沒有隨著時光而消逝,反而如酒般得到了沉澱發酵,翻倍的淳厚濃烈。
顧錦央一直都知道,蘇清也笑起來很好看,她該多笑笑的。
只是現在顧錦央並沒有心情去想其他的,她看著蘇清也,然後接過了那張脆弱的宣紙。
相比剛才那張畫的精緻用心,這張畫就很明顯粗糙了不少,但是不可否認,畫畫之人的畫功擺在那裡,僅僅幾筆勾勒,就將人的神情也刻在了紙上。
在右下角還寫了一個蒼勁有力的「芷」字。
下意識的,顧錦央摸了摸自己脖間的那一條細長的紅痕,她看著蘇清也,很是複雜的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垂眸將眼底的神情掩去,蘇清也將手放在了後腦勺上,淡聲道:「嗯,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看著顧錦央搭在脖間的那隻手,蘇清也微微蹙眉,帶著試探緩聲問道:「姐姐,是想起什麼了?」
顧錦央往後退了一步,開口否認道:「沒有。」
拉開浴袍的衣領,蘇清也握住顧錦央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上。
顧錦央微微使力想把手抽回來,蘇清也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指著自己心口上的那兩個胎記說:「姐姐看見了嗎?」
顧錦央的手僵住了,蘇清也身上有胎記,她還是知道的,只是她也只見過一兩次,大概知道那個新月型的胎記,另一個胎記並不知道,但是卻覺得非常眼熟。
蘇清也鬆開手,喉頭微滑,輕輕觸上顧錦央的脖頸,苦笑著說:「其實當年我不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