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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以牧:「……」
重新發動汽車,蘇以牧狠狠地揉了一把臉,心累的說:「等等,你讓我捋捋,錦央之前說的她有喜歡的人,還是這麼多年,難不成是你?」
蘇清也反問:「你覺得呢?」
蘇以牧扶額,又換了一個問題:「不是,那你們這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啊?」
蘇清也看向窗外,目光很複雜,許久她才說:「半個月前。或者上輩子,這些事,誰又說得準呢?」
只是後面半句她的聲音太輕,蘇以牧只聽清了一個半月前,還是上輩子見蘇清也情緒又有些不太好,他也只好嘆了一口氣,熄了再問的心思,安心當起了司機。
辦公室裡,葉霖安一直在等著蘇清也,見她終於來了,直接站了起來,像嘮家常一般的問:「喝點什麼?」
蘇清也坐到了對面的靠椅上,門已經被蘇以牧光上了,他並沒有跟著進來。
「溫水就好。」
「那要煙嗎?」葉霖安說著把一杯溫水放到了蘇清也面前。
「戒了。」
葉霖安笑了,語氣有些諷刺,「我的第一支煙是你遞給我的,而現在你居然告訴我你戒了。」
蘇清也揉了揉太陽穴,疲憊的說:「說正事吧,昨天你給我說的那個。」
昨天葉霖安走的時候給蘇清也做個那個口型就是「催眠」。
葉霖安收了笑容,嚴肅的說:「你確定已經想好了?深度催眠可不是開玩笑,而且兩年前你只是淺催眠,都差點沒醒過來。」
蘇清也從筆筒裡拿出一支鋼筆,寫下了一串數字,「古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若是我沒醒過來,那你就打這個電話吧。」
「ok。」葉霖安看了一眼數字,「那開始吧。蘇小姐現在你要將身體全部放鬆下來,對靠上去,放鬆,然後按照我說的做……」
再一次睜眼時,蘇清也看見的是那片在夢裡出現過無數次的邊界荒漠,漫天黃沙之中,有兩個人影正在近身搏鬥,兩人皆是一身古代勁裝打扮。
年輕女子玄衣黑袍,唯獨繫著的那條銀色髮帶矚目非凡,她扣著對面那男子的手腕直接將人過肩摔了過去,女子的左手手袖被撕的稀爛,而那男子扯著女子的衣領將人給拉到了面前,俊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唇囁嚅著喊了一聲:「小妹?」
年輕女子面無表情的鉗住他的手腕,將扯著她衣領的那隻手取了下來,聲音清冷涼薄:「蘇少將認錯人了罷。」
然後女子慢慢的從沙地上站了起來,男人卻是目眥俱裂,連滾帶爬的試著站起來,同時撕心裂肺的大喊:「快讓開!」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一支箭已經毫不留情的將女子胸膛穿透,暗紅色的血沿著箭矢延綿不絕的滴落下來,城門在這時開啟了,一名錦衣華服的女子幾近崩潰的嘶喊著:「不!!!」
她小心翼翼地將跪在地上的女子摟進懷裡,血染紅了黃沙,試圖擦拭著那不斷溢位來的血,卻怎麼都止不住,擦不完,還有那箭矢上的血,沒有盡頭的留著。
蘇清也看著那年輕的華服女子,唇顫抖著,那副刻入骨髓的面容,她是怎麼都忘不了的,也不會認錯的。
女子的淚水順著精緻的下巴滴落到了懷中人的臉上,她宛若珍寶般的將其臉上的汙穢擦拭乾淨,然後印下了一吻,她呵退了身旁想要上前的人,一向教養極好的人,居然罵出了「滾」字。
然後握著手裡的軟劍架到了自己的脖頸上毫不留情的用力割了下去,鮮紅的血流得到處都是,和之前的暗紅混在了一起,直到再也分辨不出來。
蘇清也咬著手背慢慢蹲了下去,其實那天在顧錦央脖頸上看見那條細長的胎記時,她就隱約猜到了,只是到最後她還是存了絲僥倖的心理,然後一直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