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謙兒哥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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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謙大怒，毫不客氣的教訓起人來：“放屁，誰說小人就不能幫太子做事了？太子寬厚仁德，不會因為你出身寒微就輕賤你，王侯將相本無種，你這麼說，就是自輕自賤，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男兒生當報效社稷，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

小白不耐煩的揮手打斷了于謙的絮叨：“行行行，我服了你了，我跟你去。”

小白沒轍了，不過於謙有一句話提醒了他，誰說暗樁就一定得不能辦事立功了？

我這次不是幫太子，我是幫于謙這個碎嘴子，我要不幫他，他還得墨跡我一天；

更何況我幫太子這邊做事，立了功，受太子的賞識信任，還得打探到更多訊息不是？

至此，小白總算說服了自己，希望那個貴人可以理解自己。嗯，他一定會的，貴人有大量嘛。

“謙兒哥，我送你件功勞怎麼樣？”既然已決定了，那就幹，小白眨了眨眼睛。

于謙猶自氣鼓鼓的：“什麼功勞？你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

“直接查明真相，然後太子拿著真相到皇帝面前，翻盤。”

于謙來了精神，一臉的興奮，不過他馬上想到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你有辦法能查明真相？你又沒辦過案子？”

小白不屑的一哼：“誰說沒辦過案子就沒辦法弄明白真相了？洪武爺、永樂爺坐天下之前不也沒當過皇帝嗎？只要你想幹，辦法都是人想的。”

“不要胡說！要掉腦袋的。”于謙看了看四周，低聲制止了小白的胡謅亂扯，不過他已被吊起了胃口，催促：“快說，快說。”

“你不是說皇帝還沒下旨讓查辦這件事嗎？”

于謙點頭：“嗯，對。”

小白說：“老皇帝暫時不查，估計是在等，等真正的主謀主動坦白，皇上在給自己兒子留臉面，想讓兒子主動承認。”

“主……動……承……認？”于謙細細咀嚼這幾個字，似乎有點道理。

“家醜不外揚，自己的兒子互相下套摳眼睛，互相算計，是什麼光彩事嗎？”小白冷哼：“老皇帝的想法，只要兒子主動認了，這件事他就不往下查了，漕河修好就完事了。如果真查起來，查出了真相，不管是哪個兒子乾的，老皇帝都沒法收場。難道讓他把兒子流放三千里？”

于謙一拍手：“對，有理，你繼續說。”

小白嘿嘿一笑：“你想的是幫太子脫困，沒有老皇帝那麼多顧慮，那就不必給旁人留面子了，太子手裡握著真相，剩下的……還用我教你嗎？”

于謙心裡早有盤算，這件事多半是漢王乾的，只要太子手握真相，那就等於拿住了漢王的七寸，從此以後漢王對儲位的威脅，就算是解除了：“怎麼幹，你說吧。”

小白問：“那呂震在哪？”

“還在河間府，奏本上說人沒事，但估計受到了驚嚇。”

小白一陣壞笑：“這個主意還得著落在這個尚書身上，不過我自己一個人弄不了……”

“什麼主意？”于謙趕忙問。

“我有個朋友，會幾個唬人的戲法，我跟他學了一手……”小白附在於謙耳邊：“……”

于謙瞪大了眼睛：“這也行？你有把握嗎？”

小白一攤手：“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于謙皺眉，嗓音低沉：“詭詐陰謀，非君子之道。”

小白禁了禁鼻子，他不喜歡讀書人，迂腐，死心眼，總喜歡擺一些大道理，其實反倒束縛了自己：“那你去弄你的君子之道吧，看看你的君子之道能不能說服壞蛋主動坦白，給太子洗清嫌疑。”

“再說了，總比干等著人家咬你一口強吧。”

于謙也不是冥頑不靈的人，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