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整治黑心鹽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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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路來到正殿後院一間小屋門口。
兩個看守的赤腳與二人對了暗語後,便放二人進了屋。
進屋之前,小白和狗兒都在門口隨口抓了把牆灰,往臉上胡亂塗了。
這是歷來的規矩,綁票抓人,不讓肉票見到自己真容,以免後患。
路上狗兒已經簡單說了原委,昨天夜裡,三哥帶人闖進了川香樓,將正在花天酒地的鹽商李厚德和陳善行抓了起來,然後直接綁到了這座破廟。
小白和狗兒推門進屋,兩個鹽商見門開了,恐慌的看向門口,下意識的往後挪了挪身子,只不過他倆被捆的結實,手動不了,只能兩腿併攏著向後蹭。
不過當李陳二人看到進來的不過是兩個十多歲的少年時,兩人不約而同的同時長出一口氣,臉上露出解脫和輕鬆的神色。
小白看到鹽商的反應,已知鹽商必是看輕了自己,他心裡暗笑,一會你就知道小爺的手段了。
小白看著兩鹽商臉色,見兩人臉色蒼白,眼圈青黑,動作遲緩,有氣無力,顯然這一晚兩人沒怎麼睡好。
這兩鹽商平日裡錦衣玉食的好日子過慣了,這一晚破廟涼屋子待下來,立馬就成了霜打的茄子。
這也是為啥綁來富商們都要先關一晚,不立即勒索要錢的原因。
小白自然知道這裡的訣竅,也知道這時候李陳二人已經吃了苦頭,正是心理防線最容易被攻破的時候。
“二位鹽商老爺,小的這廂有禮了。”小白語氣戲謔,而且故意拿捏著強調,跟念戲詞似的。
狗兒聽著直想笑,他跟小白在一處廝混久了,最知道這小子,要是這麼著,說明他心裡已經有數了,自己只消看好戲就成了。
李陳二人臉色略有輕慢之色,李厚德笑著問:“敢問二位少年英雄,不知我們兩個得罪了哪一路英雄好漢,我們若有得罪處,請好漢多包涵,我們回去一定備下厚禮,登門謝罪。”
“是啊,以前若有得罪處,都是我們的不是,我們回去備下酒菜,請好漢賞光,我們親自敬酒賠不是。”陳善行在一旁幫腔。
小白笑著,和顏悅色的說道:“彆著急走啊,這不才來住了一晚嘛,多住幾晚,咱們好好親近親近。”
李厚德一聽,臉色變的十分難看:“好漢說笑了,我李某是誠心向好漢賠罪,之前哪裡做錯了,好漢們請儘管說,李某人以後一定改。”
小白暗罵兩人守財奴,都這地步了,竟決口不提贖金,跟自己裝糊塗,只有自己開口了:“二位都是揚州數得著的財神爺,二位的大名揚州人哪有不知道的?”
“不過呢,你李老爺剋扣漕河船工的船腳錢的事今天咱們不提,你陳老爺設私刑弄死私鹽販子張二喜的賬咱們今日也不算。”
“我今天就說一件事,我們兄弟最近手頭有點緊啊,想請二位老爺舍點善財。”
李陳二人一聽是要錢,雖然早有心裡準備,但對方真開口時,還是如墜冰窟表情僵硬。
這有錢人就是這樣,進錢的時候千般好,若是往外吐錢,那真是跟要他命一般。
陳善行哭喪著臉哀求道:“外頭人不知內情,還以為我們鹽商多有錢呢。”
“其實我們都是馬糞蛋子表面光,外強中乾,看著有錢,內裡其實精窮的。”
“我們是賺了點血汗辛苦錢不假,但賺的錢大部分進不了我們手。”
“官面上需要打點的,有巡鹽使衙門、揚州府衙門、沿途各地方官的衙門,上面還有布政使衙門,按察使衙門,指揮使衙門,哪個不要孝敬,哪個孝敬少了能行?”
“這些官老爺都是血盆大口,都覺得喝鹽商的血是應當應分的,伸手要錢從來都不眨眼的。”
“除了官面上,黑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