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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也是第一次來,畢竟接受忍者訓練的時候年紀還小, 稍微懂點事就被送到了暗部裡,再之後又去時之政府的手底下當審神者……佐助留在茶几上的一長串鑰匙到底是用在什麼地方的, 我還差遣刀劍們找了好一陣兒呢。」
清彥注視著通風櫥, 陽光穿過唯一的通氣口照耀著一小片的空地,丁達爾現象形成明顯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微塵正在這道光柱之中上下翻飛。
無巧不成書, 存放機密捲軸、藥劑的空間需求,和存放葡萄酒的環境要求幾乎完全重合。足夠的儲存空間,良好的通風效能,隔絕自然光的儲存條件和避免震動的安保手段,都是這片秘密地址的特性——畢竟一旦戰爭發生,要保證宇智波一族的傳承不斷絕的話,這些知識、忍具和藥材就一定要慎重儲存才行。
最重要的是溫度,這裡為了保險起見,這裡距離地表有相當長的一段距離,簡直就像是一個迷你的暗部或者根部空間一般,因此也保持了儲存葡萄酒儘可能優越的恆溫條件。
「你不覺得有點不合適嗎??」
天藏終於忍不住說道:「明明是重要的、重要的……」
就算他自己的社交經驗不夠豐富,一族重地閒人免進以及應該慎重對待這裡的藏品,也是一個忍者應該知道的常識吧??
結果清彥靠在一個裝捲軸的斜櫃上,表情漫不經心地抽出其中一隻,翻都沒翻開:「——誰來譴責我?」
「……」
天藏不說話了。
在這個世界上,確實已經沒有人再有立場去指責他這樣的行為。
「佐助把這裡的鑰匙給了我,鼬如果能突破木葉防線再次進來的話,我寧願把整個地窖炸掉也得把他留在這裡,真要說的話,在這裡擺上葡萄酒桶,說不定引爆的時候我還會更心疼一點。」
「然後,因為這裡的招式基本上都是需要用到寫輪眼的那部分……」
清彥又從捲軸堆裡抽了一卷,結果一不留神,就像是多米諾骨牌徹底坍塌或者雪崩一般,整個櫃子上的捲軸稀里嘩啦地全部都掉了出來,濺起一地陳年的塵埃。
「咳,咳咳……」
清彥被灰塵嗆得乾咳了幾聲,招呼一直等在門外的一眾刀劍們:「各位進來吧,架子上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收拾出去,隨便讓天藏君建個偏僻的儲藏室放好,這裡之後就是咱們的酒窖了!」
「哦!」
一眾短刀不疑有他,浩浩蕩蕩地拿著抹布水盆和雞毛撣子沖了進來,緊接著是負責搬運東西的加州清光和山姥切國廣。
「唔,這邊的秘技都是做成捲軸模樣的呢……很有時代特色嘛。」
清光感慨了一番,搬出一個大竹筐,伸手開始從書架上取捲軸,再一個接一個地扔進筐裡,看得天藏心痛不已。
「喂喂,至少按順序擺放吧?這裡說不定有什麼秘傳的修煉次序……」
天藏口不擇言:「說不定你什麼時候走了狗屎運就開了寫輪眼呢??」
清彥:……??
你到底會不會說話。
黑髮的青年誇張地嘆了口氣:「姑且不說什麼時候會開寫輪眼……實際上,我不打算再學這些東西了。」
「誒?」
天藏顯然有些意外。
「如果佐助還能回來的話,這些東西就交給他來一併處理好了,至於我,因為習慣了用審神者的形式來戰鬥,所以也沒有特別需要覺醒寫輪眼的必要——倒不如說,我個人不太想用那樣的方式來作戰。」
清彥注視著刀劍們忙忙碌碌的身影,表情平靜而溫和:「過去的七年裡,宇智波在別的世界只不過是個有點陌生的尋常姓氏,回來以後被賦予了這麼多的意義,反倒讓人有點不習慣呢。」